莲儿睡到夜半时,恍惚间似觉得有人在揉搓她的胸脯,莲儿一吓惊醒过来,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德烈沈黑的眸对住她,一只大手正探到被褥里挤捏她的胸脯!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莲儿羞红了脸,挣扎着坐起。「别这样……」
「别哪样?」德烈低笑,明知故问。
「别……别再来了!」莲儿羞怯地背转过身,在床上摸索着昨晚脱下的亵衣。
德烈挑了挑眉,跟着坐起来。「这么害羞?嗯?」自身后搂住她。
「爷,我得穿衣服……」莲儿被他紧紧抱住,半点不能动弹!
「才半夜,穿什么衣服!」他硬是抱紧她,不许她穿衣。
「可是……」
莲儿想说什么,德烈却突然把她压向自个儿胸膛──
「妳真美……」
莲儿背着身,德烈自她后上方看着两只白嫩颤动的乳房,欲火顿时上涌,再也按捺不住,便探手自她身后攫住一只温软的椒乳,把在手上恣意地揉捏,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也绕到她身前,探到莲儿的下体拨弄她柔嫩湿热的私处……
莲儿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却被出乎意料的痛感觉所慑住……
「痛──」
「怎么了!哪儿痛?」听到莲儿眉头紧拧着喊痛,他皱眉问。
莲儿却只是低下头,红着脸儿不说话。
「我明白了……」他唇角勾出一撇邪笑,按着她私处的手指拂过肿热的花瓣。「是这儿痛吧,嗯?」见她身子一阵战栗,脸儿愈加红艳,还微微喘着气,他低嗄地笑出声。「昨夜我太急切,弄疼妳了?」
德烈自床头仍旧取出昨日那一瓶药液,又倒了些许在手上,这回却涂抹在莲儿的下处……
直到德烈收起药瓶,莲儿还兀自低着头,娇红的脸蛋像一朵盛放的桃花,清艳动人,德烈看得目不转睛,情不自禁地低头啄吻她,长指同时挤进她湿窄的下体──
「啊……别……」
莲儿想阻止,德烈却一意孤行!「我只是试试还疼不疼!嗯?」他低笑着哄她,手指探进她的深处──
「呃……」
莲儿紧紧抓住德烈的手,胡乱摇头,却如何敌得过他男性的蛮力!
「爷……别……别再来了──」
「妳真美!我让妳迷住了,再来几次也不够!」
德烈非但不住手,还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取乐,看着她的身子也渐渐染上一层艳红,他呼吸跟着急促,手指抽动得更快……
「啊……」
莲儿觉得跟昨晚一般全身发热,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现下不痛了吧!」德烈嗄声问,一直盯着她的反应,阒黑的眼底蓄着蒸腾的欲火。
「不……可是……」
虽然不那么痛,却仍然有些痛楚!可莲儿话未说完,德烈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开始抽撤起来──
德烈已顾不得她昨日才从生涩的处子蜕变成女人,身子仍然柔嫩,他欲火狂燃,一心只想得到她。
他不能控制的激狂让莲儿痛楚,她喘着气挣扎着往前爬行,谁知德烈的手仍然紧紧箝在她体内,直到莲儿全身绵软地趴跪在床沿,德烈立时自后头凑上去,硕大的昂挺抵着她柔嫩的股间撞击,之后撤出深掏进她体内的长指,一手握着颤动的椒乳,另一手掌着她纤柳般的腰肢,自后方强悍地顶入……
「啊呀──」
莲儿喊叫未止,德烈已经在她体内猛烈地抽动起来……
下半夜德烈数次激狂地向她索爱,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拥着她躺在床上,稍做歇息。
莲儿陪德烈歇了一会儿,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就要起身。
「去哪儿?」他拦住她,重把她搂回怀里。
「天快亮了,奴婢该工作去了。」莲儿道。
「妳还病着,能做什么?」德烈皱起眉头。
莲儿轻轻摇头。「莲儿的病已经好了──」
「妳身子那么虚弱,就算好了也得将养一阵子!」德烈霸气地道。「再说妳现下的身分不同了,还去做什么工!」
莲儿抬眼望住他。「身分不同?」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德烈拥着她笑道:「妳昨夜伴我侍寝,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我还让妳去当下人?」
莲儿听了他解释,脸上并无喜悦的颜色。
「怎么?妳听了我这么说不高兴?」德烈脸上的笑容敛去。
莲儿摇头。「不管怎么说,莲儿现在还是奴婢,既然是奴婢,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我说了不必就不必,妳没听见我说的?」德烈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我让妳留下妳就留下,在这宅里我是爷,我说的话难道不能立即兑现?!」
「不是的,」莲儿见他动怒,委婉地解释。「莲儿昨晚陪爷的事还没有人知道,莲儿仍然只是一名奴婢,仍然是要照府里的规矩行事的!」
德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过了半晌才道:「既然是这样,那我立刻唤李卫过来,吩咐他告知全府,就说妳现下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样妳就不必再怕蜚短流长,可以安心歇息,不必再守这些无谓的『规矩』!」
莲儿知道他要一意孤行,自己再多说也无用,她垂下脸,直直盯住自己拧着被褥的手,默不作声。
见她不说话,德烈也冷着脸下床。「时候不早了,我得准备准备上早朝去!」他不快地下床穿衣,临走前又叮咛一句。「妳在房里歇着别出去!」
德烈走后,就有一名府里的女婢进来服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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