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喝酒不熬夜?你居然喜欢良家妇男?”
“什么良家妇男,这叫好男人。”
“你是招惹了老实人吗?烈女和老实人,完了完了,薛菱你完了。”
她想自己的确是完了,离不开程竟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看上他哪里,爱得毫无理由。
她叹了口气,说:“陈冉,帮我个忙。”
“你说,你说我就帮。”
“我给你一笔钱,找个合适的机会以正当的名义捐给一个人。”
“谁?”
“朋友的弟弟,叫程河。”
陈冉大她几岁,是她父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儿子,两个人认识后,发现脾气臭味相投,就在一起玩了,但不是男女关系,陈冉也从来没说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因为太像了,就当是朋友一样相处。
她曾经还误会过陈冉想对她干点什么,后来发现陈冉谈的女朋友都是大美女,她不是这款,才放松对陈冉的戒备。
在这件事情上,陈冉有办法能帮她处理,她也是实在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了。
薛菱把程河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陈冉,但是具体陈冉是怎么办好这件事情的,她不清楚,他有的是法子,她也就不过问了。
只要钱能名正言顺让程河用上就可以了。
陈冉办完这件事,顺便来了临川看她,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和程竟在一块。
她正常接电话的语气,可程竟却听着不对劲,但是两个人在冷战,他也没低头,更没过问。
薛菱接完电话,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陈冉也算半个临川人,他母亲是这的人,和薛仁凯似乎是远方亲戚,所以两家才熟。
他是自己开着车来的,见到薛菱,就说:“瘦了,丑了,怎么还沧桑了?”
薛菱很久没化妆了,自从和程竟在一起后,她就不太爱化妆了,对陈冉的评价,她翻了个白眼,说:“别瞎说,我一直都好看,瘦了我倒接受。”
“你怎么就住这?你爸呢?”
薛菱:“闹僵了,我是我了,他是他。”
陈冉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倒是没再问了,也清楚她和她爸的关系不好。
陈冉上下打量她:“你怎么回事?你这衣服谁的?”
宽大的T恤,罩住了她的臀,她里面就穿了条短裤,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而那件T恤,明显不是女孩子的,是男生的T恤。
薛菱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看,是程竟的T恤。
她有些别扭,最近状态不好,居然穿了程竟的T恤也没发现。
陈冉是老人精了,多少看出端倪,说:“你有男朋友了?你叫我帮忙的那个叫程河的人,跟你关系不简单吧?”
薛菱哼了一声,脚尖抵着地面打圈圈,说:“你别问那么多,到时候会告诉你。”
“不问不问,但是薛菱,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多少给自己留点后路。”
薛菱哦了一声,“你好啰嗦。”
“还有前天我和朋友聚会遇到你爸了,你爸搂着个女人,是个大肚婆,看起来要生了的样子,你要是继续和你爸闹,以后他的财产就真的跟你没关系了。”
薛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也不想要他的东西,他爱生几个就生几个,希望他能撑到他儿子长大那天。”
陈冉被她逗笑,无可奈何戳了戳她额头,转而摸她头发,有些宠溺的成份,“那再怎么和他闹,也不要辍学,起码把大学念完。”
薛菱说知道了,就赶他走,说是看也看过了,没什么好聊了。
陈冉也没多留,他还有事,就先走了,等她回江城再约时间吃饭。
车开远了,薛菱原地站了会,回头赫然看到程竟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薛菱有些心虚,他也没走,她想若无其事走过去,走到他附近的时候,听到他说:“我要出去一趟,钥匙给你,你刚下楼没拿钥匙。”
薛菱忽地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就为了说这个?”
都冷战多少天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程竟嗯了声:“下次出门记得带钥匙。”
“程竟!”她拔高声音,浑身都在抖,“你不问问我吗?”
“问什么?”
这反问把薛菱刺激到了,她更气了,忍不住凶他:“你不好奇吗?你不问问吗?你是不是都不在意我了?”
程竟也愣住,顿了好久,说:“我在意你。”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程竟有口难言,眼神温柔看着她。
她逐渐在他温柔的眼神里低头,忽然不想和他争执了,默默上楼去。
之后程竟从主治医生那听说了有个好心人可以负责程河的所有治疗费用,但那人不愿意透露姓名,只是听说程河的情况后,觉得他很可怜,而那人又有能力可以负担程河的费用。
程竟得知消息的时候怀疑过是薛菱,因为她之前就说过,可主治医生说那人是个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岁,不是女孩子,他才把这个念头打消。
可他不是没办法白接受别人的好意,一直在问医生能不能透露那人的联系方式,医生说他去问问,但不能保证。
因为都是通过医院沟通的,医生也要问一下医院。
程河的病有了转机,现在就等可以直接安排手术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尘埃落定后,程河却出了新的状况。
司微大概是摸清楚了程河的作息,特地找了晚上没有其他人来看程河的时候来的,她送给程河很多童书,就和他讲故事,讲了几个故事后,程河就要睡觉,她放下书本,就说:“你怎么还能睡着,程竟为了你四处奔波,为你筹钱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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