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原来是打给陈强那个狗/腿子。我问:“沈老板不在办公室,我去合适吗?”
保镖连忙点头哈腰,“合适合适,岑小姐是沈老板的朋友,自然合适。”
我没再多说。
倒不是我矫情,我只是从心底里觉得不太合适。一般像沈毅城这样的大佬,办公室都是禁地,外人不让进。要真让我一个人等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心里还真有些发虚。
我跟着保镖一起走进[后宫],刚走过大厅,迎面就跑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
胖男人跑得急,身后还跟着一个保镖,保镖拉了胖男人一把,火急火燎地说:“刘总,走这边。”
我一愣,看了眼胖男人匆匆远去的背影问我身边的保镖,“这什么情况?”
我身边的保镖说:“那个男的是刘总,在城南搞房地产生意。他祖上三代贫农,到了他这一代撞了大运,给一个有钱人家当上门女婿。他起家的第一笔资金就是他丈母娘出的,之后众多生意往来也多靠他老婆的娘家打点,所以那个刘总十分惧内。刘总那个老婆长得很丑,刘总虽然惧内,但女人却照搞不误。前些日子刘总在咱们[后宫]看上一小姐,就在楼上给小姐包了间套房,几乎天天来。估摸着今天应该是漏了风声,一会儿恐怕有人来捉/奸。”
我皱了下眉,没做评价。
我跟着保镖一路走进沈毅城的办公室,房间很宽敞,布置却很简单。保镖请我坐,帮我上了茶,然后就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办公室。
我耐着性子等了会儿,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沈毅城却还没回来。我起身走到书柜前,柜门没锁,我一拉就开了。
书柜里面放着不少书,我随意翻了几本,都很枯燥。我不经意间扫过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出于好奇,我打开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然而下一秒,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文件袋里是一份档案,名字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岑昭。
我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地往后翻,这份档案很是全面,从我三岁前生活在哪个孤儿院到我养父岑义忠如何办理的领养手续,再到我在哪些学校读过书居然应有尽有。
我忽然心底一阵莫名不安,我不明白,沈毅城为什么要调查我。
恰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飞快地将档案装好放回原处。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我已经重新坐到了沙发上,仿佛我一直都只是坐在这里喝茶。
来人并不是沈毅城,而是带我来办公室的保镖。
保镖说:“岑小姐,沈老板那边突然遇到点急事,今天可能过不来。您看您……”
我心下了然,“那我改天再来。”
我起身跟保镖走出办公室,心底却满满都是疑云。
保镖见我神色有异,以为是我身体不舒服,忙殷勤地问:“岑小姐,您还好吗?”
我勉强点了下头,说没事。
恰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凄惨地哀嚎。我抬眼看去,一个二十来岁地年轻女人正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狂扇耳光。
我愣了下。
保镖跟我说:“这个女人就是刘总包/养的外室,对面那个珠光宝气地女人,是刘总的老婆。”
我莫名一阵恶寒,匆匆离开了[后宫]。
我一路开车飞奔,脑海里乱极了,以至于一声刺耳地鸣笛声响起时,我才发现我差点压实线逆行撞到对面驶来的汽车。
我赶紧回打方向盘,踩了刹车打方向灯靠边停车。
我稍作沉思,拿起手机给许落打了个电话,许落是早前周胤良给我安排的保镖,有一年他母亲病重,他手上没有钱,是我帮他交了全部的医疗费。
自那之后,许落对我很忠心,基本成了我暗中的耳目和半个心腹。
为什么要说是半个心腹,因为许落还是忠于周胤良,于许落而言,只要我让他做的事不跟周胤良起冲突,那他一定会万死不辞。但如果跟周胤良有关,许落依然会站在周胤良那边。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的敌人里面,从来不会出现周胤良的名字,所以,许落可以安心利用。
我直接开门见山让许落帮我调查沈毅城,并告诉他沈毅城暗中调查我的事情,让他帮我查一查。
许落在电话那头一口应下,说一周左右给我回话,其余的没多问。
周胤良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有这个优点,就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句也不问,他们只会去做,或者直接说做不了。
许落跟着周胤良其实算不上心腹,但人脉还算广,要想打听消息,具体细致的可能有些困难,但打听个大概绝对没有问题。
我坐在车上又静了一会儿,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我才重新驱车向家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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