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你居然穿着这身衣服？我的天瞧瞧你的脸蛋儿，多久没去做spa了？”
“难道朵朵你在做GC的导购？”
“太不可思议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朵朵你这么端庄正经的打扮。”
“朵朵能和我自拍一张吗？群里小姐妹都超想你的。”
“对了朵朵，假如我买两个包，你的提成大约能有多少呀？”
“朵朵，你放心，以后大家会经常来光顾你生意的啦！毕竟都是姐妹，你也不容易。”
……
阮朵朵恍惚看着她们，仿佛透过纸醉金迷的薄雾，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差不多应付了一个多小时，四个人愉悦地奚落完阮朵朵，买走百来万的商品。
不算阔绰，也还凑合。
黛儿不敢过来搭话，服务行业里的人都极有眼色。
阮朵朵埋头整理刚才没整理完的节庆贺卡，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最害怕的这一天终于来了。
原来不可能躲得过的。
所以她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上班？
就因为钱吗？
是的，就因为钱……
凭本事挣钱不丢人。
不要介意她们的讥讽和侮辱。
早晚她会卷土重来。
道理阮朵朵都懂，可还是很难过。
搭最后一班地铁回家，阮朵朵看着手里拎着的廉价包，扎头发的五毛钱橡皮圈，突然悲从中来。
身体疲惫地滑落下去，阮朵朵把头埋进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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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林木成荫、书懒懒、暖色系时、程程小太阳、tiamo、想要一个费年糕、你在江南以南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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