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了吧,领导,现在是白天,人还少,到了晚上,那才叫个热闹呢。”小张笑嘻嘻的介绍到。
我们把车子停在寨子口,一步步走了进去,寨子里有劳作干活的妇女,嬉笑奔跑的孩子,还有蹲在屋檐下,啥也不干抽烟傻笑的男人,牙一呲,满嘴黄黑。
我观察这些人的长相,真是不敢恭维,跟我们贵州生苗寨子里见到的土苗差不多,又黑又脏,心说……小张讲的,那些漂亮的小阿妹在哪儿呢?
这些人的灵魂我都“审查”过了,表里如一,外表淳朴憨厚,内心也单纯无邪,他们的灵魂跟孩子一样。
“我说……你说的那些漂亮妹子呢?”我皱眉问小张。
小张说:“领导你别急啊,现在哪能让外人看见,都在闺楼里呢。”
“那外面这些车?”我不解的看着小张。
小张解释道:“每天晚上,寨子外面那片空地上都会举行阿夏相亲的篝火会,男男女女载歌载舞,参加了,就有机会获得姑娘们的青睐,女孩儿会给你一个绣花鞋当定情之物,等到歌会结束了,姑娘们先回寨子,男人们手持一只绣花鞋,进寨子里去找,看看窗户上挂着的和自己手里的是不是一对儿,要是一对儿的话,就可以进竹楼和女方爱爱了,恩爱一夜后,天亮前必须离开,当然,那是以前,现在……腻歪到中午的也大有人在,没什么可稀奇的。”
我皱眉一嘬牙花子:“腻歪到中午……至于吗?”
小张苦笑道:“估计还是因为女孩儿漂亮吧,舍不得离开。”
“啧啧啧,快拉倒吧,我就不信,你看这寨子里的人长得,这些女人就不参加篝火晚会了吗?”我不屑的问道。
小张说:“这些女的都上了年纪了,自然不参加,阿夏相亲,是少男少女的事儿。”
他顿了顿继续说:“有些比较浪的妹子,一天换一个,肚子里的孩子,呵呵,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
说话间,一间竹楼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谢顶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一脸肥肉,像是抹了猪油,在他身后俨然依偎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当我看清那女孩儿的容貌时,一下子惊呆了!漂亮!真他妈漂亮!我擦!小张没骗人!
这女孩一身少数民族的装束,脖颈白皙如玉,小巧的五官精致绝伦,朱唇皓齿,俏目盼顾流连,窈窕的身段儿配上纳西族传统的服饰,一种难以抗拒的异族诱惑……
这姑娘……绝对不是摩梭人!这俊俏的小模样,就算在北京上海,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她送大胖子下竹楼,这死胖子,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几次?脸上有些浮肿,脑门子上冒着猪油般的虚汗,我已经看清他的灵魂了,猥琐下流,龌龊不堪,简直就像一堆猪下水。
等等!当我要看这姑娘的灵魂时……却只能看见她秀美的模样,依依不舍的撅着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送别着胖大哥,却根本看不见她的灵魂!
她……没有灵魂?我的天!这怎么可能,这姑娘,是眼睁睁的活人啊!
大胖子在街上走着,看见他的寨民们一个个都十分友善的向他招手致意,点头哈腰,那意思仿佛是,一路走好,下回再来玩。
不对!不对!这女孩儿怎么没有魂儿呢?难道,她是死人,也是尸姑娘?可是,尸姑娘不能动啊!这女孩儿的面部表情……绝对不会!
我确认过眼神,这是一个很痴情的女孩儿,感情丰富细腻,怎么可能会是死人?
见我盯着那女孩一个劲儿看,小张笑了:“江哥,我没骗你吧,这寨子里的姑娘,真是天边飞来的金丝雀,漂亮的跟仙女一样。”
小洁见我痴傻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你心动了?”
此处不是讲话之所,我虽然看出了蹊跷,也不便于向大家言明,一切,等回去后再说。
我只是笑着对小张说:“兄弟,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周围街上的妇女,一个个模样不佳,但她们的姐妹却如此漂亮,从基因学上也说不过去啊。”
小张苦笑道:“按理说……是这样,但人家确实是土生土长的本寨人,再说……你这才看见一个姑娘就吃惊成这样,寨子里漂亮的阿妹多了去了,前天晚上我还参加歌会来着。”
“你参加歌会了?那你……跟人家胡搞没?”我笑着问。
小张一嘬牙花子:“开什么玩笑?江哥,我这是执行公务,怎么能胡来?不过,确实有个姑娘相中了我,可我没去,这不昨天就回去向二位领导汇报了么。”
寨子很小,顶多就百十来户人家,我们转了一圈儿后走了出来。站在寨子口,我心里泛着嘀咕,难道……刚才是我看错了?
“老公,你想什么呢?”小洁笑眯眯的问我。
我说:“刚才那个女孩儿,就是咱们看见好看的那个,她没有魂儿!”
我此言一出,把小张吓一跳:“领导你说啥呢?什么没魂儿?”
小洁赶紧打圆场:“他说的是方言,意思是没脑子的意思。”
我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解释道:“兄弟,你想啥呢?我的意思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儿,竟然愿意让那头肥猪拱。”
小张这才长出一口气,嘬着牙花子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家有钱啊!现在这社会,谁还在乎你外表,只要有钱,你就是帅哥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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