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会用PS修一下,给弄断吗?”
好的,xanxus的出院被Ps阻止了。夏拿着xanxus异常奇怪的片子,翻了个白眼,掏出大衣兜里的针管,吩咐道:“打针了,趴着。”
xanxus:……
“不能打手臂上吗?”xanxus黑着脸问。
“患者不要这么多问题。”
一小股药水非常恐怖地从纤细的针头挤出来,夏没好气地伸手把xanxus翻过来,扒下裤子又来一针。
在一边看着的路斯利亚咬着手让自己不要笑出来,只恨自己没带相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夏走后,xanxus一下把幸灾乐祸的路斯利亚抓过来,问他调查的结果。路斯利亚非常认真地调查了夏的身份:法国人,五岁父母离婚,她母亲在巴黎认识了一个黑手党小家族首领的次子,之后她就跟着母亲来了意大利,一直在巴勒莫上学,不久前才毕业,进了医院当护士。
xanxus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二十年,你们这群废物就没人发现她就在西西里岛上?”那个小家族的次子甚至和他们打过着面!他朦胧地想起,那人提起过自己有个继女,说很漂亮,明里暗里想给他介绍,但他不屑一顾直接让那人滚了。
路斯利亚一下慌了,又想起夏就在这间医院,鼓起勇气反驳:“boss你也没发现啊。”
xanxus怒了,路斯利亚扭身就跑,在走廊上找到夏一把抓住她大声求救:“小艾丝黛德——救命啊,boss恼羞成怒要杀我——”
夏把路斯利亚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交到一旁沢田纲吉的手上。
“管好你们的人。”
穿着病号服得沢田纲吉挠着后脑勺苦笑。
xanxus追出来就看见艾丝黛德和沢田纲吉面对面站着,脑子唰地警醒。
“沢田纲吉,你怎么还没走。”
“啊呀,xanxus,你不是也没走吗?”
一人微笑,一人拉着脸。
夏扫了xanxus的小腿骨一眼,笑道:“呦呵,你的骨折好了?”
xanxus哼了一声,叉手扭脸。沢田纲吉正窃笑,夏又问他:“你的骨头看起来也没问题啊。”沢田纲吉立马斜撑着墙面,一副站不起来的样子。
夏冷笑,看也看不看,把一张x光片随意扔进某个人的袋子里,反正沢田纲吉和xanxus都是同一医生用有一套手法P出来的骨折,上下交叠在一起都能重合,拿出去都有人说他俩描图。
在护士走廊护士守班的台面上放好病历表,夏扭身离去去食堂吃饭。骨折的xanxus腿脚利索地跟上去。
医院公共食堂的饭菜当然比不过巴利安的伙食,xanxus瞪着桌上的饭菜像是在瞪着摆到他面前的毒药。夏想着下午还有几个病人,动作利落地往嘴里送食物,没跟非要坐到她对面的人搭话。
xanxus看着夏吃饭,等到夏快要吃完了,才出声。
“过了多久了?”
夏握着勺子顿了顿,深思起来,许久,才摇头,道:“算不清了。”
“之后你去哪了?”
“哪也没去。”
xanxus撇嘴,“所以还是那个黑头发的日本人吗……”
夏一偏头,疑惑他是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
夏无奈地把话说明:“哪也没去的意思是,我谁也没去找。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呢?”
“一个意外。”
xanxus沉默了一会。
“你比我想的还无情,艾丝黛德。”
夏微笑,收起盘子离开。
第二天夏还去打针,xanxus一言不发,夏打完针就离开了。第三天,第四天……
她们一直没说话,xanxus也不出院,沢田纲吉都走了,也不知道他什么走,俨然一股要一直住下去的气势。巴利安的人都来过了,接着是彭格列的人,再然后是borderless,最后白兰都来了一趟。
夏微笑着揍了他一顿,手法跟打小太宰差不多。
xanxus这才想起来,问夏那个缠着她的小孩去哪了。
“我们只是恰好在一起带了一段时间而已,后来就分开了。”
“哼,我还以为那个孩子会一直缠着你呢。”
“永生是个折磨,xanxus,太宰尤其明白。”
她说这话时,正在xanxus病床对面看书。xanxus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手中拿的书本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
时间一长,医院的人也咂摸出来一点夏和xanxus的关系,她的工作量骤减,医生动不动就让她去看看xanxus。要面对同事嫉妒或八卦的表情,还不如面对xanxus,她窝在xanxus房里的时间越发的多了起来。
“还有几次?”
“什么?”
“你不是和那什么阿赖耶签订了协议吗?”
夏放下书,用一种古怪的神情打量着xanxus,叹了口气,说出了非常残酷的话。
“她已经去了。”
xanxus瞪着眼睛。
“现在的我只是她的异能而已。”
死一般的寂静,xanxus打破沉默:
“你不是她。”
“是也不是,就像是萨莫是夏,也不是一样。不过总体上,我希望人们能把我们当成是三个人。”夏耸肩,“毕竟她不可能回来后还把你扔在这十几年不去找你的,不是吗,xanxus?——啊啦,你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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