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容带着两人到汉江边上转悠了一圈,凑够了时间后才回到山庄。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现打开男生住的套房观察了一下情况,发现李圣元正盘腿坐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速学韩语书。
什么情况?
把裴圭栗送到她房间,在李中容的再三要求下,开了门进去了。
关门的一瞬间看到一张床被子下鼓鼓的睡着了一个人。
这又是什么情况。
看着李圣元如圣人般的大贤者时间,李中容还是开口询问了他今晚做了没。
“你们谈的如何了?”
只听得李圣元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专心对付手中的拿本书,这一次李中容是格外讨厌自己买的这书籍。
一把手拍过去,把书本从他手上打掉。
李圣元弯着腰从床下捡起这本书,也不生气,还是盘着腿自顾看书。
这转变也太大了吧,从一言不合就动手到现在举止投足有一丝丝宁采臣的味道。
“办的事办了没?你这样像个大贤者一样,我可以认为你是已经把事情办的透透的。”李中容贴上前,隔着四五十公分距离,反复问道。
“到底办了没呀!”
赵左安在身后轻轻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细心的整理好放到一边,插嘴问道:“你要圣元哥办什么事情呀,容哥。”
“你脱了衣服睡觉,我和你圣元哥要谈论一件大事情。”
转头继续盯着面前这位不动如山的男人,细嗅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洗过澡后的沐浴露的香气,也没有带上朱法莲身上特有的香水味,这两人难不成是玩的神交。
像个疯子一样想从李圣元脸上、脖子上找到一丝、半片唇印,李圣元眉头一皱,单手一格挡,把人隔了开来。
拉开了点距离后,李圣元张嘴说道:“我们决定做朋友,当好同事了。”
“什么!你们闹腾了这么多天,就整出这么个结局?我给你留了三个小时的时间,让你把你心爱的女人给办了!我这一路上是煞费苦心。”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做事情毫无顾忌,就如你当年被裴斗峰警告了一样,你为何要收手,放走共枕一夜的她。你也有害怕的事情,你也会顾忌一些你负担不了的压力。而我自己明白,她和我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能给她的是她不敢接受的,我只能提早放开手,早早结束免得双方越来越尴尬。”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在讽刺挖苦我,你怎么和她是两个世界的,就隔着一面墙,院子外的那还不够翻的栅栏,挡不住你。”
“她家里给她安排了婚事。”
如果李中容没听错的话,李圣元说的是朱法莲已经有了婚约了,这什么时代呀,怎么还有这种烂约定。
“一年后我带你上她家抢亲去?”李中容想到的只有这种方案。
“不需要,法莲她已经想好了,她想见一见那个和她有婚约的人。”李圣元似乎是说完了该讲的话,被子一闷倒头就睡。
“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们两个了,要做同事,要做朋友,你们自己决定吧。”
李中容只能隔着空气握拳朝他象征性的挥打了几拳,好好的一件嫁衣精心给你织好了,你却打了退堂鼓不嫁了,她说想见那个婚约的男人就代表她拒绝你,你强硬一点,小嘴一贴我不信你们心中那燃烧着的火柴棍还不立刻变成浇了柴油的火把!
两个心中就有那么情愫的两人,怎么就这么讲究道德礼法。
给你织的嫁衣,怎么就不合你身呢。
“容哥,你在做什么。”
“没事,我关灯。”忽然想起,李中容又刻意加大音量说道:“左安呀,以后千万别让你们法莲姐和圣元哥单独在一起,这是两枚哑炮。”
虽然听不大懂容哥的意思,不过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
关上灯,李中容还在想,想了一夜。
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就是,小嘴一贴,多少身上沾点口水,有洁癖的人玩不起,正常人怎么可能收得住手。
第二天,他终于在朱法莲身上找到了答案。
朱法莲与裴圭栗的客房小院子里。
一大早就趁着李圣元还没醒,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朱法莲还在梦里挣扎的时候被熬了一夜黑眼圈挂在眼睛下的李中容拉到了院子里。
“冷吧。”
冷不丁的把人拉到院子里,对方还穿着单薄的睡衣,不冷才怪。
朱法莲点点头,还没从睡梦中完全进入现实。
“冷就对了,小风吹一吹,把你那脑瓜子吹清醒一点。”
‘啊嚏。’
感觉这么做有点缺心眼了,还是放她进屋子让她再穿一件外套出来。
贴心的朱法莲组长不仅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还顺带着两杯冒着热气的水出来。
一杯放在李中容跟前,一杯握在手中驱除寒意。
她稍微清醒了些,李中容来找她也能猜出个一二三来。
“你是来替他问问题的,还是你自己来找答案的?”
“都要。”
“那你问吧,这天有点冷。”
“你为什么拒绝他,你们相互是有那么些超越友情的其它情感吧。”
“我没拒绝他,我也没答应他。”
这话怎么这么像猜谜。
之后,李中容耐心的听朱法莲讲述了昨晚那三个小时间,他们两个发生的故事。
两人按照这李中容的场景假象,的确是找了一处幽静的地方,不过不是小树林,就在山庄的水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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