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妈妈却问道:“一直想问问娘子…这两日…听得两位官人的言语,你家江小官人是要去祠堂里的学堂做先生啊?”
我一听这个就欢喜,点了头,笑道:“他前几日见了祠堂老爷,如今等着消息呢,约莫也就这几日了。”
襄妈妈笑道:“好好好,这个好呀!镇子上这些孩子都要玩野了,如今也能有个管束,官人和娘子也有个进项,我这宅子如今也住了一位先生了!阿弥陀佛!这可真是件大好事啊!”襄妈妈笑得都合不笼嘴了。
我委实有些疲倦了,辞了襄妈妈,回到东次间,这几日的作息时辰是乱了。
在家里,何时做何事,都成了定例。
就算我懒惫,到了时辰,两个丫头也会哄着我,把事情捡起来,能做多少是多少,作息时辰却是不乱的。
想起母亲说的养生之道,这按时作息最是要紧,这些还是要捡起来才好。又想起要拿银钱给襄妈妈,定下银霜炭,我心就往下沉。
我怎得变的如此小家子气了,可只要一想到,如今还不见进项…我这心就发慌…
虽说他去学堂做先生,已是定下了的。可终究这束脩还没有见到,我说不出为何,就是不踏实,就是满心恐慌…
细细想来,这恐慌仿佛是离了家就有了…一路走来,即便他就坐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我依旧不能全然安生了,我也说不清,我这是在担心什么…
是不是要回了家才能好呢?
但凡只我一个人,如此时此刻,就忍不住的想家,想母亲…心里莫名就想对母亲说:“我错了,可我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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