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今生今世,唯你一人。”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胸前,胤禛垂下头,额头挨着她的额头:“听着这心跳,从今往后,只你有接近的权利。”
虞姣咬唇,半晌才冷冷的哼了一声,恰在此时,特效的功效也过去了,顿时破涕为笑,在胤禛的脸上印上一个轻吻:“我信你。”
马车早都停了,闹了这许久,虞姣也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别扭的望着他:“下去吧。”
正要起身,就被一阵松香味包围:“别动,爷抱你下去。”
虞姣微红了眼眶,眼中酸涩的厉害,当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对于胤禛是有偏见的,毕竟四爷很忙系列她也是看过的,对他的后宅是有充分的了解的。
纵然今生跟以前大不相同,但是勋贵的感情经历总是丰富的,一个个娇妻美妾谁也没闲着。
而作为皇子的胤禛,他若是不说,她万万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茹素那么久,简直有些不可想象。
就是他说了,说实在话,她心中还是有小小的存疑,他真的会如此吗?
他后宅的女人,她之前也算是见了一个,那姑娘年纪虽小,但是娇娇柔柔的小模样,她瞧着都有几分怜惜,对着那样的一张脸,真的能毫不犹豫的拒绝吗?
一根有力的食指戳上她的额头:“不许胡思乱想,爷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再乱想就打你!”
眼泪汪汪的抬起头:“你竟然要打我?”家暴啊!可比后宅有女人更加让人无法接受。
后宅有女人,她还能将他当成上司,再不济当炮友也是可以的。
但是家暴的话,恕她不能接受。
胤禛轻轻的瞟了她一眼,俊秀的双眸中尽是鄙视:“对,屁屁打烂!”
虞姣:……
咽下一口老血,总觉得刚刚认识的时候,那种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崩塌。
再建立起的就是一个浑然的形象。
趁他不注意,赶紧揉揉屁股,虞姣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这是哪里?”
面前是一片荒茫,冷飕飕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一个温暖的披风落在了她的肩头,回眸一看,胤禛眼含笑意望着她,手中就拿着他自己的披风,往她的肩头披。
“这处是藕园,我名下的小庄子。”负着手,迎着风,胤禛说的自豪。
抬眸仰望,一池残荷,一眼望不到边,颓枝败叶,余辉照耀着残蓬,清凉的风冷冷的吹着,吹动着优雅微弯的枯枝。
秋水深寒,枯寂无声,却又傲然挺立。
虞姣一瞬间失了声,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揽到怀里,虞姣顺势靠在他的身上,喁喁的说着话:“春去秋来,世事无常,希望我们到这残荷这般日子,依然能傲然挺立,迎接风霜。”
胤禛噗嗤一声笑了,如春花秋月,明媚而又耀眼:“行了,看景就是看景,何必如此多的感慨,给你做了莲子糕,要不要吃啊。”
晶莹的莲子糕当前,虞姣顿时将所有的不快都忘掉了。
“哟,这不是老四吗?挺会玩的啊。”一个俊朗的声音响起,远处有一道鸭青色的身影渐渐的踱步过来。
俊美的脸庞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满是兴味的望着两人。
虞姣心中一震,这人好生熟悉,不是太子,又是哪个?
定了定神,随着胤禛的身形福身下拜,刚刚拜下去就听到一声柔和的叫起。
虞姣顺着直起身子,就见胤禛伸手做邀请状:“二哥来了,坐吧。”
另一只手稳稳的拉着她,将她按在座上,冷声道:“二哥不是那等人,好生坐着吧。”
胤礽噗嗤一声笑了:“是,是,二哥不是多计较的人,静坐着吧。”眼眸流转间,漫不经心的说道:“更别提,你还是我的小恩人呢。”
虞姣笑的温婉,她现在代表着胤禛的脸面,自然要端着:“二哥过誉了,不敢当。”
没一会儿,她就借口去别的地方瞧瞧,将兄弟两人留在了身后。
远远的风送来几句话:“皇阿玛……冷厉……不知所谓……”
裹紧身上的披风,虞姣掐指盘算,如今是康熙四十四年,离爷俩反目也没几年了,如今已经初见端倪,也是可以预测的事情。
不远处,是苏培盛惊慌失措的神情,快速的往这边跑动着,走到虞姣身边,停下脚步喘息:“虞主子,快叫爷回去,苏麻喇不在了!”
虞姣心中一跳,苏麻喇这个女人,一生极具传奇色彩,在九十多年的生命中,历经五朝,曾经担任康熙的启蒙老师,又抚养了胤裪,可谓是丰富多彩。
胤禛听了,果然也很是震惊,苏麻喇这个人,在他的心中,好似一直都那么的苍老,却没有想到,会在这一天听到她的死讯。
和胤礽对视一眼,两人掩盖住眼眸深处的想法,接过侍卫手中的马鞭,两人利落的翻身上马,回了紫禁城。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虞姣心中一噎,这好好的约会,都被毁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苏麻喇竟然不在了,这真是一个惊人的消息。
回去之后,虞母还在带孩子,如今两个都小着呢,一点也离不开她,孩子啊,越带越热乎,一会儿不见心中就难受的厉害,时时刻刻的惦记着。
惹得虞爹不知道吃了多少醋,望着两个小崽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虞姣只觉得好笑,回了房间之后,就接通跟咎的通话,跟他商量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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