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布尔登网球场。
“Holmes' apprentice,阿波罗说了是个日本男孩。”米涅瓦小姐准备打下一个字母了,“既然你敢自称为我最敬爱的名侦探的弟子,那就好好读出来!下一个字母,是在26个英文字母中独一无二,只用一个点来表示的,唯一的盲文!”
想着,米涅瓦小姐决定一击制胜。只见她自信地向上抛出球,似乎经过了“福尔摩斯的弟子”的鼓励,她的状态已经回来了。跳起,拍落,看得人目不暇接。观众无不感到在球接触拍面之后就已经看不到球的轨迹了,唯独听到一个重重的击地声,好似千斤重物突然掉下。
“ACE球!”
米涅瓦小姐的闪电战成功再次扳回一球。
“打中在左上角,是A的盲文!”柯南立马破译出来,“和刚才的G连起来是GA……下一个是什么?”
“She changed her pattern……Well,you started a real game。”对手,鲍亚选手也开始谨慎起来了。(发球的方式变了……原来如此,游戏时间结束了吗?)
……
然而,本来好好地持续了几局,米涅瓦小姐似乎又在“演”。
“Fault!”(发球失误!)
“第一次发球失误,而且还差得很厉害……”柯南想了想,“大概这里就是文字断开的地方。”
柯南已经读出来了第一个单词:“G后面紧跟着的是A、M、E,第一个单词是game!”
“Let!Second service!”(重发!第二发球!)
“不过这份集中力还真是厉害!”柯南由衷赞叹道,“发球触网的角度都要考虑好,才能准确地让球落到表示盲文的六个点上,真不愧是草地网球的女王,发球可以随心所欲啊……”
“Deuce!”(平局!)
“哎呀,米涅瓦小姐明明已经领先了啊。”所有观众包括小兰都对此略感失望,但看到米涅瓦小姐找回了状态,还是很激动的。
“怎么又平分了?”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她是故意的,故意打出平分来延长比赛,好增加盲文字母的个数。”通过了一段时间的配合,柯南已经破译了好几个单词,“目前为止,她打出来的盲文字母是game,set,death,M。比赛结束的话死‘M‘吗?”
“Advantage Miss Glass!”(格拉斯小姐领先!)
“刚才的字母是O……”柯南突然一惊,虽然现在天朗气清,但柯南脑海里早已电闪雷鸣了,“death的后面跟着MO的话……难,难道是?”
比赛还在激烈地进行着。
“Game,Miss Glass!Miss Bauer leads 3-1!”(格拉斯扳回一局!现在鲍亚以3比1领先!)
“如果比赛结束的话,信息也就要到此为止了……然后刚才的字母是M,连起来的话就是mom(妈妈),那么,哈迪斯的目标并不是草地网球的女王,而是她的妈妈!”
想着,柯南向米涅瓦小姐的母亲看去,她的母亲朱诺现在正安静地坐在隐秘的观众席上,默默为女儿祝福。
“对了,小兰曾经说过……去年的全法公开赛上,只有她妈妈没来的那场比赛她输掉了。难道哈迪斯就是因为孤注一掷赌了那场比赛,结果因为她妈妈没来导致比赛输掉了,才怀恨在心……把充满杀意的枪口转向了她妈妈的话也可以说得通……”柯南推理,“可是,他打算怎么动手呢?难道就在她身旁吗?”
然而,想起阿波罗说的话:“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毛绒玩具让我交给姐姐呢!”后,柯南大惊失色:“难道她妈妈抱着的那个玩具……”
“Good……Hold it tight,never leave it……It'll celebrate my revenges done with a firework……”(很好……抱紧它千万不要放手……那是庆祝我终于完成复仇的烟花……)
……
“什么,炸弹?!”阿波罗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那个玩具里有炸弹!”
“是啊,大概哈迪斯打算在比赛结束的同时,引爆那个炸弹杀死你妈妈。”柯南也急得不得了,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那,那我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假装上厕所离开座位!”
“不行!这个奇怪的举动一旦被察觉的话说不定会远程引爆炸弹的!”柯南立刻阻止,并予以警告,“就算你妈妈能够得救,周围那么多观众都要遭殃……就变成温布尔登开赛以来最大的惨剧了!”
“这,怎么会这样?”
“所以说,要阻止的话,就只有找到坐在这个中心球场某处观众席上的哈迪斯并抓住他这一个办法了!”
“可,可是能找到吗?”阿波罗简直不敢相信。
而柯南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我问你,你妈妈和阿瑞斯都没有坐在家庭包厢里,平时都是坐在普通观众席上的吗?”
“嗯,妈妈讨厌被电视摄像头拍到,一直是坐在背阴处的普通观众席上——她接受采访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阿波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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