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冯泉挂不住脸了,立马喊道。
崖香放下手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知道啦,我们会帮助你的!我可是很贴心的老大呢!”
冯泉不好意思地埋头,最后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吐出话,就被赵军推搡着离开了。
屋外大雪中。
“喂,你干嘛急着走啊!”想到自己没有说出的话,冯泉浑身别扭,只能朝着罪魁祸首发泄怒火。
赵军叼着根烟,很是轻蔑地瞧了他一眼,撇过头点燃了烟吐出口气,才慢吞吞地说:“为了救你小子的命啊!”
“你,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啊,你不要对我动手,我们可是钦点的同伴,要是我莫名其妙死了,崖香不会放过你的!”冯泉一阵心凉,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远离赵军的身旁。
赵军不屑地讥笑了声,眼皮不耐烦地上翻,“你也就这点破胆子了。”他斜睨了眼紧张地发抖的冯泉,语气不明地说,“不是老大哥我骂你,你都跟他们相处几个月了,那苏木对崖香的态度,你就真没看出点什么?”
“什么态度?”冯泉惊得一愣,他奇怪地看向赵军。
“你就蠢死得了。”赵军不急不慢地上路,拍了拍冯泉肩膀上的积雪,总结道:“总之你记得,别找死,离崖香远一点。”
冯泉仍在埋头苦究,赵军声音不大的嘀咕道:“原来神仙也会吃醋啊。不过看崖香那没开窍的模样,我师父也有得磨咯。”
“苏木喜欢崖香?”冯泉在雪地里蹦跶了一圈,随后不可思议的说,“你还真老老实实叫他师父?”
“那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些大人物最恨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了,低个头就有好处拿,傻子才不干。”赵军的烟抽完了,眯起眼看向前路,将怔怔的冯泉一把拽过来,“别给我磨磨唧唧的,走快点,早到早安心。”
冯泉不甘心的嘟囔了两句抱怨,但打不过赵军的他依然只得老老实实地选择跟上对方。
而被他们讨论的对象却没有刚才的平静。
崖香一手拍开给自己递果盘的苏木,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苏木很好脾气的放下手中东西,凑近她和煦一笑,“这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崖香气不打一处来,听到这句话后就像是炮仗被点燃了火,当即蹿得老高,“你今天干嘛要把冯泉赶走?”
苏木眉宇间带着不解,他微微皱起鼻子,疑惑道:“我没有赶他走啊。”
“那你干嘛派他跟着那个大个子离开?”崖香记不住赵军的名字,只在脑海里存着对方粗狂的模样,“这种事情,明明他一个人就可以!”
不等苏木解释,她捂着耳朵开始在沙发上打滚,“你每次都这样,只要我有了交好的玩伴,你就会想方设法的把对方赶走!搞得我每次都孤零零的,你太坏了!”
苏木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撒泼的崖香低着声音说:“你总得给我个解释说话的机会吧?”
崖香不甘不愿地挪开一只手,清澈的眼眸转向苏木,犹意难平,“你不要以为我好骗!我聪明着呢!”
“行行你聪明着呢。”苏木顺着她的话安抚这头炸毛的小猫,眼神诚挚语气无辜,“我们如果真要把修建门派的事情定下来,那么拥有属于我们的地盘当然就是最重要的一环,一人容易起二心,两人正好互相监督试探。西北条件艰难,更何况现在形势不明,你就算不喜欢赵军,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送死吧?”
“可只多了个冯泉,也没什么差别啊。他那么弱,也不能打,说不定还是拖后腿的呢。”崖香已经开始犹豫了,但她仍然清醒的指出了苏木话中最大的漏洞。
苏木嘴角温和的浅笑僵住了一瞬,万万没想到崖香睡了一觉后居然变聪明了。不过苏木心思缜密,下一秒语气更轻柔了,“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让他去西北啊。跟在我们身后他永远学不会成长,只会受人庇护。何不借此机会,让他跟在赵军身后历练一番呢?”
见崖香黑漆漆的眼珠里越来越迷茫,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这样也附和你当大哥的信念啊,毕竟好的大哥可不是一昧庇护小弟,而是让他们逐渐成长成一方大能。你也不想以后回了外域,众神都嘲笑你找了这么一群不入流的跟班吧?”
他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剑,快准狠地戳进了崖香的心中,她对苏木最后一丝怀疑彻底打消,犹犹豫豫着点头答应了。而苏木却没有这么轻易放过她,他将崖香柔弱无骨的手掌一把握住,另只手捏住她白嫩的小脸,扬眉询问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什么?”崖香被捏着嘴,吐词不清地说。
“我把你交好的玩伴赶走,谁告诉你这件事的?”苏木用脚趾想也明白,崖香那个榆木脑袋是绝对不会想清楚这之间的关节,绝对是有小人告了密。一想到有人在她和崖香之间挑拨,苏木修长的刘海下掩藏的眼眸里蕴含着暗黑,双手不自觉攥紧,指甲深深陷进了自己的掌心中。
“我,当然是我自己想的了!”崖香刚这么说,苏木便一把松开她的手,坐到一旁抱臂说:“既然你都怀疑我的人品了,那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适合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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