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尘之前的表现,在他们看来,就是吹牛。但是事实上,赵星尘真的有治病的能力。
众医生因为赵星尘年轻,就看不起他。现在事实摆在面前,老人的情况真的有所好转。赵星尘虽年轻,医术又比他们高。
“江山代有才人出,赵医生青春年少,医术已经出神入化,是苍生之幸,实让老朽汗颜。”灰发老医生感叹道。
“过奖了,郑老师,我还没毕业,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赵星尘看到灰发老医生左上衣挂的识别牌,上面写着名字“郑祖仁”,于是他改了称呼。
本来赵星尘想叫一声前辈,但是双方毕竟初次见面,这样称呼毕竟有点拍马的嫌疑,于是他便以“老师”来称呼对方。这个称呼比较中性,不亢不卑,也能体现自己的尊重之意。
郑祖仁一听,心里对赵星尘更加赞赏,问道:“赵同学还没毕业吗?不知是哪所医科大学?”
赵星尘答道:“我在江海医科大学。”事实上,他已经读了三年,只是差一份实习报告而已。
“巧了。”郑祖仁笑道,“我也曾是江科大的教师,只是年纪大了,退休了。”
“真是相逢恨晚。”赵星尘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江科大那么大,分院那么多,彼此不认识,也不奇怪。”郑祖仁笑道,接着,他又指向身后的五人,道,“我们都是江科大的,只是不同届而已。”
赵星尘顺着他所指看过去,发现年轻医生名叫王成,戴眼镜医生叫张养道,其余的三名医生分别叫陈劲、林庆全、石学渐。
“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我们都是同校,学弟你还没有毕业,就胜过我们太多,实在是让人汗颜。”张子浩有些尴尬地道。
张子浩本来以为,赵星尘医术精湛,将他们束手无策的事轻松解决,必是哪所名校毕业的学生,却没有想到,赵星尘和他们一样,都是出自江海医科大学。更让人尴尬的是,赵星尘还是学生,还没有毕业。
至于王成和其余四人,则是尴尬地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
“几位老师辛苦了,这里就交给大家了。”
赵星尘待在这里,也是有些不舒坦,毕竟,大家也不熟,而且刚开始时候也闹得有些不愉快。
看到赵星尘说完就走,躺在座位上的老人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他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医生,对他的孙女杜冰说道:“小冰,你送送赵先生。”
杜冰没有办法,她只好追上赵星尘,语气淡淡地道:“谢谢你了。”
赵星尘一听,顿时觉得一股凉风刮起,他有点寒毛直竖,天,有这样说话的吗?但是,他想到之前碰到这个杜冰时,她那副冷淡的模样,心道她只怕是天生如此,当下只好回道:“不客气,不送。”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杜冰一听赵星尘这样说,她马上就往回走。
赵星尘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杜冰,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吧。不过他也懒得与她计较什么,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环境,养成不同的性格也没什么奇怪的。
四十分钟后,飞机降落在燕京机场。
早有救护车等在接机处。赵星尘看到众多医生护着老人,一齐向救护车而去,杜冰也跟去了。
赵星尘没有去管他们,事实上,他已经基本治好了老人的病,现在差的,只是彻底痊愈而已。当然,这样的旧疾,完全痊愈,需要赵星尘再施几次针。
赵星尘坐着机场大巴,出了机场后,他到了汽车站。他要坐汽车回到区中,再转车回到小镇的家。
因为距离燕京不远,小镇也还算繁荣,在饮食和旅游方面还是发展得不错。
小镇上,赵星尘的朋友也不多。跟其他喜欢热闹的小伙伴们不同,他从小就醉心于学习,也因此,很少出去玩,朋友自然极少。
回到离开了一年的小院,赵星尘觉得有点熟悉而陌生。院中长了杂草,房子上都长了爬山虎等植物,他挽起袖子,好好地收拾了一番,铲除了院中的杂草,又去交水费电费等都交了。刷锅洗碗,做了一顿饭。
晚上时候,邻居们看到赵星尘家里的灯亮了,便一起来串门,嘘寒问暖,赵星尘忽然有些感动。最亲的,还是家乡人,哪怕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
让赵星尘感到遗憾的是,他的老爸并不在家,不过,他预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觉得太意外。
他平时见到父亲的机会极少,有的时候一年也看不到一次。感情自然有些淡薄。
赵星尘很不解的是,自己的父亲究竟做什么的,为什么不回家。这些问题,他很想当面问一下,可惜没有机会。
到了现在,赵星尘已经失望得太久,他甚至连询问的想法也没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买了香烛好酒好菜等,去山上给爷爷扫墓。
到了山上,赵星尘觉得有点意外,爷爷的墓被打理得很整洁,墓上并没有高草,墓前的空地上有香灰。赵星尘心道,这肯定是武敬轩来过,毕竟他是爷爷的弟子。
武敬轩在燕京开武馆,生活说不上多好,至少也不会太差,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将武馆开了下去。
赵星尘微微清理墓地,挂上了纸钱,将其余的在墓前点燃,然后倒了一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五粮液。他在墓前虔诚下跪,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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