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南方忙起来是不要命的,短暂的周末过去之后,她似乎没了空闲时间。
孟芒夏穿上了尚南方给她买的衣服,踏入公司之后,都没有人敢跟她说话了,她已经努力地隐藏了自己的气质,怎么?还是这么耀眼?
这一周,孟芒夏只在送早餐的时候才能见到尚南方,其余时间她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因为尚南方根本不在公司。
总裁的行程全部由大秘安排,大秘对此守口如瓶,仿佛泄露了行程尚南方就会被埋伏暗杀一样。
要不要搞得这么神秘?
不过,就算这样,孟芒夏还是能知道尚南方的行踪,当然是得益于那些小报报道,虽然消息会有些滞后。
不知不觉间,8月已经过去了大半,所有人都在忙着减肥,孟芒夏却胖了三斤,这三斤肉让她意识到生活过得□□逸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应该,但…总有点什么是不太对的吧。
算起来,她又有几天没能见到尚南方了。
今天倒是还好,早上见了一面,之后尚南方也没有出过办公室,看来她是不打算出去了。
孟芒夏心底还有一丝别扭,尚南方这么拼干嘛?
又不是不够吃不够穿,真把公司当自己的了啊,孟铠没给够她生活费?
"芒夏,你别进去!"孟芒夏正要给尚南方送咖啡,被二秘一把拉住。
"薇薇姐?怎么了?"二秘本名叫黄薇薇,跟大秘黄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今天总裁心情不好,你小心点…"
"为什么啊?早上看她还好啊,对你发脾气啦?"
"我还没见过总裁发脾气呢,哎呀,因为明天又要面圣…"二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按理说这些不该瞒着孟芒夏的,可大秘不让她说,怕的就是她一时嘴快…
"面圣?什么玩意儿?"是自己穿越了吗?
"就是…很复杂的…"二秘不爱在背后嚼舌根,该怎么给孟芒夏解释尚南方跟孟铠的关系呢?
既然二秘遮遮掩掩说不出个所以然,孟芒夏就直接去问尚南方吧。
毕竟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算接近了,至少,尚南方对她笑过。
想到这里,孟芒夏兀自地笑了一声,她们现在就是很和谐的关系呢。
尚南方忙了好一阵终于能喘口气,结果早上却接到了孟铠的电话。
还是那句话,"病好了就过来住两天"。
病好了,她的感冒早就好了,可是…
无论是心脏病还是胃病,又或者是那劳什子的心病,都是好不了的。
尽管如此,尚南方还是应了这个邀请,不管多么不愿意她也根本不能拒绝。
这是她的义务。
义务而已,没必要感到愤怒吧。
尚南方控制着自己突然间想要爆发的情绪,想把手中的杯子安然放回桌子上。
可是,她的手不听使唤,愣是重重地将杯子砸到了地上。
爽吗?
好像没什么感觉。
叩叩叩。
谁这么不识相,这种时候来打扰她?
"谁?"她没有移动,杯子的尸体也没有收拾。
"尚总,是我。"
尚南方愣了一下,孟芒夏吗?也是,只有她才会这么不懂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最狼狈的一面都被孟芒夏见过了,她在面对孟芒夏时越来越随意,越来越无所顾忌。
"进来。"尚南方讶异于自己真的让孟芒夏进来了,在这狼藉的场景还没收拾好之前。
孟芒夏一进门就正对着那一地碎片,她注意到尚南方的手,握成了拳头,"尚总您的咖啡。"
"放在桌上吧。"
孟芒夏放下后,向尚南方投去一个担心的眼神,"这是…?"
"我不小心碰掉的。"尚南方仍然一动不动,脸上的怒气却是慢慢消散了。
"哦,那我收拾一下。"孟芒夏很负责地蹲下开始捡碎片。尚南方没有制止她,只是冷眼旁观。
碎片并不小,因为尚南方的力气不够大,杯子也只是四分五裂。
这样的碎块很好清理,可是笨手笨脚的孟芒夏很小心很小心地还是被割破了手。
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涌了出来。
"伤到手了?你还能干点什么?"尚南方皱着眉也蹲了下来,随手扯了张纸巾,把孟芒夏伤到的手指包了起来。
她想扶孟芒夏起来,却怎么也拉不动她。
僵持几秒后她听见孟芒夏的声音弱弱地说"尚南方…我晕血…"
尚南方没在意孟芒夏直接喊自己的名字这件事,当务之急是把孟芒夏搬离这里。
孟芒夏在总裁办的小床上一睡就是3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尚南方已经没在这里了,地面也被收拾地一尘不染。
她动动手指,好像没那么疼了,手指不知什么时候被贴上了创可贴。
是尚南方做的吗?她人呢?
孟芒夏起身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她以前都没能踏进门内两平米之外的地方。
看来这次也算因祸得福。
床,衣柜,卫生间,书桌,办公桌,原来总裁的办公室这么豪华,这明明就是第二个家。
孟芒夏都参观了一遍,也不见尚南方回来,于是她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尚南方所有的文件都在这个屋子里,也就是说,MK的机密肯定被藏在某个角落。
她确实想光明正大的竞争,但…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机会?
现在有一条捷径她干嘛不走。
首先要落锁,落了锁后孟芒夏也没有磨蹭,她立刻开始翻起办公桌的抽屉。
孟芒夏的瞬间记忆力特别强,所以很快这些资料就印在了她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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