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顾问筠，我的玉佩还在你那儿吧？”
“玉，玉佩？什么玉佩？”顾问筠想挠头，挠了半天都没挠准。
“就是那块雕了兔子的，上面拴着红线的，还记不记得？”今墨详细地描述，想要唤起醉鬼的记忆。
“兔，兔子？”
“对，兔子的。”终于想起来了。
“嘿嘿嘿，陈今墨你的兔子被我扔啦。”顾问筠笑得莫名有些憨厚，但是话的内容却很欠扁。
“什么？丢了？”今墨本来是靠在床边的，听到这话一下就站了起来。
“嘿嘿嘿，其实，其实是我捡回来的，这么丑，这么丑的兔子玩偶，嗝，也只有你会喜欢。”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是昨天丢在你房间的兔子玉佩，不是什么玩偶。”
“什么，玉佩？没有，没见过。”顾问筠觉得自己有点头疼，就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晃晃悠悠往卧室走了。
今墨皱了皱眉，之前顾问筠不是说玉佩在他那儿吗？到底是喝醉了的他在说谎还是没喝醉的他在说谎？
“扑通”
还没等今墨想明白，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就传来了顾问筠吃痛的□□声。
“喂，你怎么了？”
顾问筠走着走着，被地上毛毯一处凸起给绊了一跤，这回没有吧台给他借力了，于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唔，我摔，摔了。”
“噗嗤。”今墨心想，真是活该。
“你，你是不是，在笑话我？”顾问筠摔了一跤，索性也不起来了，就躺在地毯上醉醺醺地继续打电话。
“没有啊。”今墨的声音听起来很无辜。
“呵，你，你别想骗我，我，我听出来了，你就是在笑，坏，坏东西。”
“你才坏东西。”今墨翻了个白眼，喝醉了还要骂他。
“你才坏东西。”
“你才坏东西。”
……
两人就这么来来回回说了几个回合，今墨揉了揉太阳穴，顾问筠幼稚，自己跟着他幼稚算怎么回事？
“呢，我是坏东西，但你不是东西。”
“对，你是坏东西，我不是东西。”
这下今墨再也忍不住了，捂住手机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刚刚真应该录下来，等下次碰到顾问筠放给他听听，他可是自己承认自己不是个东西的。
今墨还想骗顾问筠再说一遍刚刚那句话，但是顾问筠躺了一会儿，困意袭来，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喂，喂？”今墨说了两句话都没听到对面的回复，不由喂了两声。
然而对面还是没有声音。
今墨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电话没挂断啊。
“喂，顾问筠，你怎么不说话了？”
“#……&*%……%”一串模糊不清的呓语声响起。
“什么？”今墨把手机贴紧了耳朵，想要听清楚顾问筠说的是什么，结果——
“哼——呼——”
一声响亮的呼噜声在今墨的耳边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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