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段天一说完后，马宇和顾大陆都是皱了皱眉头。
他们有些猜不透段天一的心思，怎么聊着聊着又聊这儿来了...
段天一见两人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个...老杨这边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顾大陆听后摇了摇头，说道。
“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我有点儿跟不上你的思路...好吧，这个老杨是心梗死的。”
“心肌梗塞？”
“嗯，心梗猝死。”
段天一听后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说道。
“心梗猝死...能不能跟我具体说说？死前的事情，具体一点。”
顾大陆听后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清楚段天一这么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段天一这一小会儿就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认定了段天一的问题一定是有用的。
“是这样的，老杨一直以来就有心脏病。这件事情呢，是大家都知道的。只不过，平常控制的比较好，老杨的身体也比较硬朗，所以一直都没什么大事儿。其实这个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那段儿时间，警局也并不算是太忙，平常事情也不多，也不累。然而，就有一天，下班以后回家以后。老杨还好好的，第二天没来上班。我琢磨打个电话问问吧，结果他老婆就跟我说了，说老杨死了...”
“嗯？就这样？”
“对啊...说是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猝死在厕所里面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我真的是愣了好一会儿，根本想不到的事情。本来每天还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段天一听后皱了皱眉，说道。
“那么...这老杨临死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比较奇怪的话？”
“比较奇怪的话？那倒是没有啊，一切都是特别正常，然后一转眼就没了...我只是比较感叹，生命的脆弱，人生的无常。”
段天一瞧着顾大陆，慢慢点了点头，说道。
“顾局长，看这意思，您跟这个老杨关系挺不错的吧？”
顾大陆点了点头，摇头笑了笑说道。
“我跟老杨的关系确实挺不错的。其实老杨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吧。最早的时候，那还是十几年前，二十年前左右的时间。我入境局没多久，老杨就过来了。因为在警校的成绩比较差，而我是优等成绩。所以领导比较看好我，不怎么看好老杨。所以，领导安排老杨跟着我，算是给我当副手吧。那个时候呢，我就已经快要当上队长的位置了。他给我当了一年的副手，我变成了局长，而他呢也成为了一个比较被人认可的正式民警了。老杨这个人做事情非常的认真，虽然有的时候看起来脑袋比较笨，但做事情踏实，肯干。我们两个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他比我小三岁...”
顾大陆长长的出了口气，接着说道。
“老杨嘛...基本上跟我这边的情况都是相对的，我升职，他就升职。而他升职的位置，大多是我之前做过的位置。我不否认，我个人比较喜欢踏实勤奋的人。我觉得这种人很可靠，即使能力上并不如同期的人，但靠着勤奋和努力，绝对是可以做到出类拔萃的。那天老杨死后，警局这边的人都去了，也做了遗体告别。我...”
“等一下。”
段天一打断了顾大陆的话，顾大陆听后看了看段天一，有些不解的问道。
“额...怎么了段大师？”
段天一皱了皱眉，说道。
“关于这个遗体告别...也就是说，你们都看见了老杨的遗体了，对么？”
顾大陆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都看见遗体了，只是那会儿一直都盖着白布。”
段天一‘嗯’了一声，说道。
“好吧，他这边的死因确定是因为心梗么？为什么会突发心梗了？有没有验尸报告？”
顾大陆听后摇了摇头，说道。
“心梗这边是确定的，至于为什么突发心梗...谁也不知道。验尸报告的话，老杨的妻子并没有要求，也不允许。她说，老杨人已经去了，死因也是心梗导致大出血猝死。知道这些就够了，他不希望老杨的尸体再被打扰。”
段天一听后暗自皱了皱眉，说道。
“嗯...看来还真是英年早逝啊，最后火化了没？”
“当然火化了。”
“哦？你们都在场吗？”
顾大陆听后摇了摇头，说道。
“火化的时候，我们都没在场。因为老杨的妻子...她说想要在火化之前，单独跟老杨说两句话。就把我们都轰出去了。”
“轰出去了？”
顾大陆点了点头，说道。
“嗯，我觉得这还是比较好理解的吧...人家老两口，想要自己聊聊悄悄话，也正常。毕竟，老杨没儿女，就他们两口子相依为命。”
段天一听后，自顾自的用手轻轻的敲击了几下桌子。
顾大陆看了看段天一，说道。
“小天，这...有什么问题么？”
段天一听后，看了看顾大陆，笑了笑说道。
“并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是随口一问。对了...”
段天一说着，将目光转向了马宇。
“马大叔，老杨的事情，你清楚吗？”
“额...杨局的事情，我当然清楚啊...怎么了段大师，你想说什么？”
段天一听后摇了摇头，说道。
“没事了，我刚才想到了些什么，不过通过顾局长告诉我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能没什么依据，甚至连猜测都算不上，只能是臆想。所以呢，也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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