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也碎了一口说:“有这个功夫耍嘴皮子,我看你还是多出去和其余三国的人走动一下!虽然说都是精挑细选,却也不能保证没有几个漏网之鱼的细作。我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这一整个月都在海船上面,若是真有一些宵小之辈的话……”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凤湮不等她说完,就闪身逼近了她,在她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惹得香凝翻白眼,狠狠地一个扫堂腿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过了一百来招,还是蔷薇制止了她们,又对紫凝说:“他在逗你玩呢!”
“哼——”紫凝虽然不高兴,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厮就是比自己身手好的现实。
姚梓桐充耳不闻,他们几个这样子时不时地交手也是好事,可以巩固自己的身手不说,还可以多多交流一下彼此的经验,更进一步。
等姚梓桐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打着呵欠准备就寝的时候,顾锦言才满身海腥味回来。
他自己也嫌弃自己,迅速地闪身进了盥洗室。
等出来之后,又成了那个芝兰玉树的偏偏贵公子了。
两个人交换了彼此的信息,顾锦言抿唇道:“十天后我们会途经第一个补给的码头——杏海码头,杏海码头属于瑜洲府管辖的地界,也是橘南王的封地。”
“那不用说了,昙忧帝在位期间昏庸无能,只知道奢侈享乐,想来橘南王早就成了偏安一隅的土皇帝了!”姚梓桐依偎在他怀中,看了看活字地图,因为还没有到达杏海码头,所以她无法更新活字地图的范围,就只能郁卒地感叹了一声。
“无妨。五国竞技赛期间,都会暂时放下各自的算计,以大局为重。”顾锦言笃定地说。
这倒也是。
毕竟,若是成了胜利者,那么矿山的开采权,可以让一个摇摇欲坠的王朝短短三年就能富得流油。
届时,他们这些个土皇帝,获得的财富只会更多。
没必要为了一时的小小损失,闹得和香茶城的皇权不对味。
更何况,昏君昙忧帝都被发配和樱贵妃一起守皇陵了,自己在位的儿子也成了八九岁的稚龄孩童,实际上的掌权人成了越溪王。
越溪王可谓是声名赫赫,橘南王不过是一个命好,捡了个便宜的异姓王,他的封地不大不小,但是绝对比不上越溪的富饶和宽广。
该怎么抉择,他自己不知道,谋士却是一清二楚。
两个人又探讨了一番,便相互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是夜,海上的星空看着更加美。
巡夜的护卫们在整个船舱过道还有甲板来回地巡视,而船夫们则尽职尽责地各司其职。
“老三,帮我看一下,我去如个厕!”一名中年男子喊了一声,一旁的满脸胡子汉子应了一声,那人就麻溜地起身,唱着不知名的小曲绕到了后面。
正准备进入茅厕,发现里面满了,他气呼呼地走出来四下看了一眼,嘿嘿一笑,便直接站在甲板旁解下了裤腰带。
还兴奋地唱着歌。
突然,他瞳孔微缩,因为惊吓浑身抖成了筛子,眼睁睁看着瞳孔中那只庞然大物一个扫尾把自己捞下海,不等他发出呼救声,便被吞入了腹中!
海面安静如初,谁也没有发现。
捕到了猎物的庞然大物龟缩进了海底,借着慢慢的大海掩饰着自己的踪迹,伺机而动,准备下一个目标。
一夜好眠,姚梓桐神清气爽睁开了眼睛,还颇有兴趣地和顾锦言进行了一番晨练运动。
两个人一大早叫了热水,让凤湮眼神微微一闪,很有点儿颓丧的感觉。
哪怕香凝和他过招的时候,都提不起兴趣了。
香凝若有所思地看着凤湮死了半截一样的身影,捅了捅一旁整理衣橱的蔷薇说:“我怎么觉得,风湮堂主对主子好似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呢?”
该不会是恋慕着主子吧?
太可怕了!
主子和主子爷看得出来鹣鲽情深,容不下第三个人,凤湮岂不是要单相思了?
好可怜啊!
“想什么呢?凤湮那厮,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人?”蔷薇一脸的不赞同,她感觉凤湮对于主子是很特别,但是绝对不像是男女之情。
或许,凤湮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不要胡思乱想!”蔷薇又说。
毕竟事关主子,可不能胡乱嚼舌根。
这可是凤卫的大忌!
紫凝使劲地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们刚说什么了吗?我就是琢磨着,这会儿去膳房那里,应该可以多拿几样早膳!”
语毕,拔腿开溜。
果不其然,她脚程快不说,起得还早,拎着整整两只食盒回来。
等姚梓桐和顾锦言坐在了餐桌后面,就看到摆满了一整张桌子的早膳,她抿唇道:“蔷薇、紫凝,你们撤下去一部分,和凤湮他们几个一起用膳吧!”
“是,多谢主子赏!”蔷薇和紫凝应了一声,麻溜地把姚梓桐和顾锦言不怎么爱吃的早膳撤下去,放入了片厅的桌子上,凤湮他们几个已经迫不及待了。
看早膳的种类就知晓,是他们隐王府的膳厨下厨,看着就有食欲。
毕竟隐王府的膳厨可是得了主子的真传呀!
主子那可是美食国第一御厨也不为过。
与此同时,那名满脸胡子的汉子一面和交接班的人抱怨,一面咕囔着说:“平素看,这老胡也不是躲懒的人,怎么这去了一趟茅厕就不复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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