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贵人呢!
最近她感觉自己走了那么多翔云运,贵个毛线球啊!
系统,那个人,是传说中的黑魔法师么?
系统当机了一下,很是不屑地说:“没见识!我告诉你,在这个时空不存在那样的名词。那个人,确切的说,她是一名巫师。”
哦,这么说来,厥部的使臣团里面还专程带了她们国内的巫师?
啧啧,看起来,还真的是不怀好意,来者不善啊!
巫师,想想就觉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若是厥部真的是阳奉阴违,那么这个巫师,绝对会是最大的变数!
巫师看姚梓桐隐晦地看向自己,忍不住露齿一笑。
天呐!
姚梓桐愣是被那个充满善意甚至是讨好的微笑,给震得不轻!
巫师其人很黑,仔细看的话,她面庞上面的黑并非是原本的肤色就是黑的。而是用黑色的墨汁一类的东西,在脑瓜上面密密麻麻纹上了一些看不懂的图案。
这得亏得姚梓桐那一甲子深厚的内力,让她可以看清楚。
正常人乍然看过去一眼,还真的就会误以为那巫师本来就是黑肤色的人。
注意到姚梓桐的视线,还有她眼底那晦涩难懂的表情,巫师似乎有点儿焦急,竟然对着姚梓桐比划了几下,然后又是咕噜噜说了一大堆的话。
若不是有系统这个外挂在,姚梓桐还真的听不懂她什么意思。
就比如大皇女为首的一行礼部的官员们,都是瞪圆了眼珠子,一脸的懵逼茫然和无措。
就算是礼部推举出来那名懂得厥部语言的右侍郎,也是满头大汗,支吾着半天,也没能翻译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最后,还是大皇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右侍郎,尴尬地说:“这太阳如此炽烈,还是早些回驿馆安歇吧!想来公主一行也是舟车劳顿,本宫已经命人准备了解暑的汤羹和小菜,还请公主等这边请——”
阿琪拉闻言拉了一把巫师,浅笑着说:“让皇女殿下费心了!”
顿了一下,她又特地凑近了姚梓桐,浅笑吟吟地说:“这位姐姐看上去好生英气,很有咱们厥部女儿家的气势!”
姚梓桐看了一眼这位豪爽的阿琪拉公主,呃,拍在她肩头的那只纤细的手指,尬笑着说:“哪里,是公主殿下您谬赞了!”
“啊?谬赞了?不不不,一点也不谬赞,是真心实意的觉得您英气飒爽!”想不到这阿琪拉还这么认真和执拗!
姚梓桐看了一眼大皇女,她眼底虽然写满了不满,不过面上却乐呵呵的在和善不过的说:“看起来姚御厨倒是和公主殿下有缘,既如此,那么公主这一行贵客,在驿馆的日子里,还要劳烦姚御厨多多费点心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只是姚梓桐被这么多双眼神盯着,只得硬着头皮应允下来说:“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看着她一板一眼说出冠冕堂皇的话,大皇女还是有点儿不大习惯。
毕竟,姚梓桐这段时间说是礼部左侍郎,其实压根存在感太低了!
比如商议大事的时候,她只是偶尔被点名了才会发表那么一两句的意见,但是显而易见,她这么空降兵,还是个非专业的自然是没有人会在意。
基本上这一次的从接风洗尘宴到驿馆的各项安排,她其实压根没出什么力,但是还要对得起这个虚职,一直跟着礼部忙前忙后。
每天累成了大狼狗,回府之后,姚梓桐自己还纳闷,她到底忙了什么把自己累成了这个样?
如今再去看那一个个的礼部官员们或幸灾乐祸或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她都没什么感触了,就是觉得至于嘛。
她又不是科考之路的官员,明知道她是门外汉,还一个个牟足了力气把她当成了假想敌。
呸,一丘之貉!
一行人簇拥着厥部的人去了驿馆,期间也有皇城的黎民百姓围观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阿琪拉多次险些绷不住,就要把自己腰际的鞭子抽出来,毕竟这些个美食国的人看她们像是仇人一样,她们看美食国的人何尝不是一样的感受?
说他们杀人如麻,禽兽不如,那他们美食国的人战场之上,也是杀害了厥部不少的好男儿呀!
姚梓桐心地叹息,两国的国仇家恨,如果真的要追溯的话,那真的是很久远了。
厥部的地域面积很宽广,却多沙尘暴、沙漠、戈壁等地形,不利于黎民百姓的安稳日子。
尤其是冬天来临的时候,厥部以游牧民族为主,那些牛羊马儿没了青草的吃食,加之飞禽猛兽的威胁,他们就会缺衣少粮。
还能咋办?
就只能无耻至极向周边接壤的国家哄抢了!
像是生活在两国接壤的边城地区,那些村落的黎民百姓总是被厥部的人侵扰,不仅仅是牲畜、粮食被哄抢,女人也要被掳走!
这样子的深仇大恨持续了上百年,刻印在了骨子里的仇恨。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怎么也无法解开。
毕竟,厥部的人们要想要熬过寒冷的冬季,就不得不进行兹扰美食国的边境,哄抢来得食物可以延续她们的日常所需,而女人们,可以为他们数目庞大的光棍汉诞下下一代。
暂时的议和,其实无非是交战太久,两国都需要休养生息。
驿馆坐落在皇城比较偏僻的地方,那里还有一座烟火旺盛的城隍庙。
大皇女看那个样子,就是故意要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姚梓桐一个人去掰扯。于是乎,丢下了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她就率着那些个礼部官员们扬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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