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科技大学，灯火通明的图书馆内。
张阳轻飘飘地挂掉一个价值50亿美元的笑话，又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学习当中。
真是沉迷学习，不可自拔——不错嘛，年轻人。
在反应变得敏锐，身体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变化之后，张阳又发觉到现在他看很多问题，很多事物，用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全新视角。
仿佛是思维上的超脱，走出一些思维上的困境。
眼前一新，思维方式也有所改变。
甚至于，张阳有些看不起之前的自己，好像觉得，恩，以前的那个自己真的很傻。
不光是经验上，而且在思维上，甚至在智商上？
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不同。
具体变化在哪，张阳却一时说不出来，但他很明白，是不同了。
“那个，那个……恩……”
一般场景，不同人物，张阳正投入看书的时候，一旁传来一个嗫喏的声音，暖暖的，糯糯的，黏黏的。
张阳抬头，几乎是瞬间，他就从记忆的海洋中搜寻出有关面前这张小脸的记忆，她是专业里的另外一朵花——白莹莹。
白莹莹涨红着脸，更添几分颜色，攥着衣角，扭扭捏捏地说道：“张阳，你看着这张纸是不是你写的？夹在书里，被我看到了。”
她从袋口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将内容展开给张阳看，并想递给张阳。
“白莹莹怎么知道这是我写的？看字迹？”
“她不是学委，从不代收作业。她平时有这么关心我吗？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太好吧？”
“难道是因为我经常在这里看书，一个巧合？可那本书借阅的频率也很高，凭什么她就认定这张纸上的内容是我写的呢？”
不知怎的，张阳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说谢谢，而是脑海中不断响起对白莹莹的质疑。
并没有接过纸条，皱着眉头看着白莹莹。
“啊，是啊。是夹在那本《论人工智能的未来发展》是吧？是我写的，写完忘记拿走了。”
张阳只扫了一眼，便想起来这纸条是他上次看书时随意写写画画的草稿。
而且他当时的思维比较跳脱，天马行空，一下从人工智能跳到全息投影上，一下又跳到公司的管理制度上，所以上面的文字有些草草，之间并没有太明显的联系。
简直如同天书一般。
“如果对你造成什么麻烦的话，那可真不好意思。”张阳笑笑，嘴角扯起的弧度有些诡谲，近乎冷笑。
“啊，是你的呀。”白莹莹笑了笑，露出她可爱的虎牙，显得更加天真烂漫。
柔顺地坐在张阳身边，同张阳攀谈一阵，张阳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漫不经心。
天南地北，东西往来，天文地理，无所不包，想到哪里谈到哪里，越谈白莹莹越是能够感受到张阳的博学。
特别是谈及人工智能这个方面，白莹莹更是感受到张阳涉猎是极深的，甚至比起钱老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那篇论文大部分内容应该是张阳写的了，难怪钱老这么看重他。”
“他还这么认真在这里学习，真的好厉害。”
白莹莹看着张阳面前堆着的书，并没有觉得张阳是在做作，而是真心实意地在学习。
是的，她能感受到的。
“那个……张阳同学，过几天学校周年晚会，我想……”白莹莹的脸色有些红，好像红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上前咬一口：“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上台表演呢？跳舞……”
突如其来的邀请砸在张阳的脸上，让张阳有些晕乎乎的。
学校里早有人弄了一个所谓的百花榜，白莹莹是榜上有名的。
给她的评价是体态轻盈，兼之乌盘发鬓，水剪双眸，白皙通透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肢，简直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跳舞，岂不是可以……咳咳，别想歪。
“找我当舞伴？”“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吧？”张阳有些腹诽：“这不是想让我出丑吗？”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我只会看。”张阳有些冰冷地拒绝了。
而且张阳本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在舞台表演这方面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一个参与者。
“啊……”白莹莹捂着小嘴，猛然意识到她的提议确实有些突兀，改口道：“张阳同学，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舞蹈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这样张阳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接收白莹莹发过来的视频。
其实张阳是懒得看的，毕竟白莹莹一脸期盼地看着他，他也只得勉强看看。
白莹莹的舞蹈确实不错，张阳的舞蹈水平虽然一塌糊涂，但眼光还是有一些的。
她的舞蹈描述的是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个才貌俱佳的女子，愿意为了他心爱的男子抚琴舞剑，待字闺中，誓死不嫁。
而男子为国为家，舍弃小我，提剑卫国，身死边疆，成就大我。
彩排期间加上背后大屏幕上的水墨背景和恰当国风音乐。
种种元素结合在一起，出色但不惊艳，故事好，舞蹈好。
但总体上给张阳的感觉只比中规中矩好上那么一点，似乎就是缺了那么一点东西。
“有感染力，但并不是很强，代入感不够。”
张阳再看一遍视频，总算是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并给出自己的评价。
背后大屏幕的视频水准有待提升，虽然前面跳的起劲，但后面映衬的内容实在一般。
白莹莹眼前一亮，再次看向张阳。
“全息技术。”张阳智珠在握，笑了笑。
虽然张阳张的并不帅，但是他自信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有感染力。
那是一种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霸气。
白莹莹看着张阳，一时间不禁痴了，愣愣的：“全息技术？”
现今的全息是由全息投影仪，全息投影幕，全息投影膜，和全息投影内容制作等结合一起的，但投影的要求极高，而且投影出的内容质量并不是那么高，因而接近于鸡肋。
“全息投影啊，学校的实验室里有设备，很少用的到呢。”。
“不，不，设备问题不用你担心。”张阳神秘一笑。
华北科技大学周年庆晚会的关注度可不少，这次该是我大展神威的时候呢。
白莹莹内心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张阳：“？”
“相信我。”张阳笑道：“我会提前安排好的，第二次彩排的时候就能准备好。你会看到效果的。”
“……”
两人再聊一会，张阳径直回到寝室，将自己的意图同贾维斯做了交代，将超级科技系统中的全息技术导入贾维斯的数据库中，并让贾维斯购买材料并制作全息投影的背景。
这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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