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个小吏立刻吩咐手下的几个兵卒,将后面的百姓直接放行。
心里则盘算着,虽然这额外的收入怕是要填补进去一些,算是今天一天没赚头了,但是,只要自己还活着,还能干这份差事,家里的一家老小,就不至于饿死渴死。
城中,回去的路上,见陈狗子重新爬上马车,言行看他一眼,问道:“怎么,心软了?”
他都没问陈狗子是否知道,若是刚才没抬一抬手放过对方,这个城门小吏会有什么下场,以陈狗子的悟性跟成长速度,陈狗子绝对是知道的。
但陈狗子还是选择了放对方一码,哪怕在没进山之前,陈狗子还曾经受过官吏的气,但这个孩子,却还是敏锐地抓住了更主要的矛盾,意识到了,这种风吹日晒每日奔波的底层小吏,其实往往也是被压迫的受害者。言白想了想,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先摸了摸陈狗子的脑袋。
言白:“其实,容易心软不是错,虽然乱世出枭雄,但真正能为百姓考虑的,除了一颗铁石心肠之外,同样也需要一颗柔软的心。虽然过于心软也不是好事,但眼下,你倒是的确还不必考虑这些。”
陈狗子一脸惊悚地看着族长:“哈?”
言白:“算了,你现在什么都不必考虑。”
但在陈狗子一脸深沉严肃实际上脑子已经放空了的时候,回到客栈又接到了一摞拜帖以及请帖的族长,随后翻了翻,就对陈狗子说道:“你去收拾一下,今晚陪着我去赴宴。”
“赴宴?什么宴?”陈狗子回过神后,立刻问道。
言白意味深长地说道:“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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