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云海这番话确实让我理解了部分他的难处,混江湖的,刀尖舔血的日子,一直处于一种说不定哪天人就没了的状态,任谁也不敢将自己至亲曝露在公众视线之中,更不用说时不时的跑去嘘寒问暖了。
虽然,这事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却依然无法接受,甚至我隐隐觉得自己在许多方面都比胡双幸福了。
想到这里,于是我点了点头说:“胡叔叔您其实没必要跟我说这些的,因为所有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取决于胡双的态度,而且,眼前我们最应该关心的事情应该是胡双恢复的好坏,不是么?”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实在不想再跟胡云海谈这敏感的话题,于是想办法转移到了胡双那里。
胡云海淡淡一笑,似乎猜测出了我的意图,轻声道:“是啊,双儿从小一直任性,我对她又关心甚少,好在现在有了你,也免得她那么孤独。”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心头一跳,这胡云海说这是几个意思,是答应了我和胡双的事了么?还是说。。。
突然间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漫溢我的心头,再次看向胡云海的时候也觉得他亲近了起来。
至于一旁的张勇更是目瞪口呆,羡慕之情溢于言表,更是让我一阵暗爽。
交谈的气氛随着胡云海的这番话缓缓有了转机,变得越来越热络起来。
但也就在这时,胡云天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急冲冲的,一看是我们在场,也就直接说了起来。
“刘公子又发病了,情况非常危急,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尽尽心意?”胡云天对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转身对胡云海道。
“唉!”
胡云海重重的叹了口气,满腹心思的转过身去,对胡云天轻轻点了点头。
“刘公子,哪个刘公子?”我看胡云海这样,一时之间有些不忍心,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胡云天看了我一眼,轻声道:“还哪个,不就是那天在海天阁里出了洋相的那位么?”
一说到这,我顿时想了起了,原来,这家伙便是那一直纠缠胡双的货,之前被张勇戏弄了一顿,怎么这下又病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报应?
“哈哈,那小子又病了,真痛快”,一旁的张勇反倒没我这么多的顾忌,拍着巴掌笑了起来,但见胡云海胡云天两人正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于是讪讪一笑,低声问了句:“得的什么病啊,听来很严重的样子?”
胡云海两人相视一眼,最后才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也罢,我们也只是去尽尽心意而已。”
“胡叔叔,说说看吧,或许他还有什么办法”,我想起了万哭原那事,心想着如果这事胡云海能尽上点力的话,说不定能对胡云海的事业有什么帮助。
胡云海看了张勇一眼,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思量神色,最后轻轻点了点头道:“要不,我现在带你们过去,具体情况路上我跟你们说?”
一听这话张勇顿时不乐意了,撇着个嘴看向我,一脸的埋怨,似乎对我把他拖下水这事很不满。
不过,我才懒得管这小子情绪呢,白了他一眼道:“还不跟上,你龙虎山的大能不悬壶济世谁来?”
等到我们上了车,胡云海这才说起了这事来。
那市长家的公子全名刘涛,读了点书,混了个大学毕业,随后便回到家里依靠着父亲,一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父亲虽然对此事极为恼火,但想想这小子也没闯出什么大祸,于是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一听到这里我顿时冷哼了一声嘀咕道:“富家公子哥儿这种样的多了去了,他这还算是好的。”
不过,我这声音说得极低,只有张勇听见了,只见他嘿嘿一笑,暗地里对我伸了个大拇指。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低调一点,免得胡云海他们看到了不好。
话又说回到刘涛这里,这刘涛虽然纨绔,但也没作什么大恶,最多只是到处惹事让他父亲心烦而已。
但是就在前不久,这刘涛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直窝在家里好长时间没出门,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像成了仙似的。
这下可把他父亲急得,又是询问又是打探,但是最终也没弄明白他这宝贝儿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但就在前几天,这刘涛突然起身恢复了活动。
本来,这事算是天大好事,他那市长父亲当然高兴了,于是也趁机回家多了一些。
只是,他这不回家还好,一回家顿时发现了问题。
平日里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宝贝儿子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主动提出做饭来,这下可把咱们市长大人高兴得,居然一连几天之内每天回家两次,目的就是为了亲口品尝宝贝儿子亲手做的饭菜。
但是,与此同时问题也来了。
“怎么了,菜里下药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这胡云海说起市长家里的事竟然门儿清似的,让我不由得暗自为胡双抱不平,于是嘀咕了一句。
我这一问胡云海顿时表情一滞,忍了一会之后才又重新说了起来。
随着市长和儿子见面次数的增多,一下子发现了问题,只觉得他这儿子竟然越来越显媚态,虽然越来越尊敬双亲,但是,市长大人的愁容也越来越多。
“嘿嘿,说不定这小子不喜欢女人,变得喜欢男人了”,张勇这句话真如画龙点睛,一下子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于是跟着他一道嘿嘿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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