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吴夜遥便只觉一股愤怒化作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缓缓地转过身,像是才注意到周承业在一般,惊讶地说:“岳父大人也来了?您在这正好,城中刚刚经历这样的大事,没有您出来主持大局不行,小婿恳请您重新出来执掌东西两营兵力,稳定军心,也好早日踏平汀州为我父亲报仇!”
自从几年前吴锡屏借故收走他手中的实际兵权之后,周承业便一心一意地去忙他的绸缎庄生意了,这几年虽然有了几个钱,但手里没权,连城中其他一些新崛起的什么四大家族都敢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此时听到吴夜遥一醒来居然非但不和他计较自己对吴锡屏的大不敬,反而还主动要将东西两营的兵权还给他,愣愣地怔了片刻,才欣喜若狂地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反问:“你此话当真?”
“夜遥怎敢欺蒙岳父大人?”吴夜遥恭敬地微微一躬身,“小婿这段时间要忙着父亲丧葬之事,恐怕顾不上东西两营的操练,以后就只好请岳父不辞辛劳,多多帮衬着小婿一些了!”
若不是在场有太多人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看着他,周承业真想放声仰天大笑:“哈哈,贤婿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先前不是说北营缺少粮草吗,回头我就让蔡福买上几千担上好的粮草送过去!你父亲虽死得甚是惨,但你还是应该振作起来,以后孟州城就指望你了啊!”
吴夜遥笑一笑,也是如他一般的皮笑肉不笑,彼此之间到底有几分真心,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地很,只不过各取所需权宜之计罢了:“多谢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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