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试探地向上摸去，那种滑腻中带着十足弹性的触感让他心惊。
这是易修第一次这么碰触这个人，就跟做梦一样。以前怎么就连想都不敢想呢？
易修从后面抱住黄大仙，他不敢乱动，他下面那根还硬着。黄大仙发泄过后似乎更疲惫了，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易修听他道：“别顶着我，自己去打出来。”
易修脸色别提多好看，捂着小唧唧就往浴室去了。
易修回来的时候，黄大仙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易修顿时一惊，连忙道：“你不是不舒服吗？这么晚了还出去干什么？明天再去吧。”
黄大仙回过头来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易修浑身一僵，“没有。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
黄大仙似乎不太相信，死死盯着他半晌，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交给他，正是那个玉埙。
“这是……”
“这东西让我很不舒服，你替我收着吧。”
易修小心把东西收好，又问：“哎，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不光看起来恍恍惚惚的，竟然还……肯定是有点失常了。
黄大仙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着易修的脸，说：“我是天生的孤鸾命，阴时阴刻出生，本来也该葬在这山上。你会为了这里的村民，把我送进墓里去吗？”
“不会。”易修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黄大仙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我也不会让你们有这个机会的。命是天定的，路却是人自己走的。”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易修迟疑的问。
黄大仙叹了口气，“我最近感觉迟钝不少，法术也时灵时不灵。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不会理解我的感受的。我必须快一点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易修皱眉看着他，心里莫名失落，什么叫时间不多？
“没关系，你可以教我法术灵符，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做。”易修殷切的看着他。
黄大仙愣了愣，沉默了半晌，沉声道：“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易修深深觉得，如果是为了他，结局什么样似乎根本就不重要。
“那好，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可不是我逼你。”黄大仙这话倒是颇有些说服自己的意思了，易修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要是一定要上山，那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只怕会被拦在山下。”易修转身拿了东西，转身就率先往外走。
黄大仙在原地愣了会儿，才跟着出去。
出了门来，易修忽然想起件事情，就把炮叔出事前一晚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大仙面色沉重，盯着易修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现在能看见鬼了？”
易修一愣，他确实看见了他母亲的魂魄，也看到了那怪脸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怎么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人还是鬼？”
黄大仙翻了个白眼，“你智商都被鬼吃了？你看到我，觉得我是鬼还是人？”
“当然是人！”
“那你凭什么判断我是人不是鬼？”
易修就又魔怔了，“因为你是人，所以是人啊。”
黄大仙是彻底无语了，指着自己说：“是我太蠢，找了你这么个蠢蛋帮忙。”语罢，叹了口气，“听好了，有时候是不好用双眼去分辨的，人的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尤其是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们这一行，通常用气去分辨。人身上的生气和鬼身上的阴气、妖身上的妖气，是决然不同的气息。这种气息不是靠鼻子去闻的，而是用你的周身的气孔去呼吸感知的。比如说，你在我的感觉里，就是一团暖烘烘会走路的白雾。”
易修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非常奇妙，但他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看来要转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易修这样没什么“慧根”的。
但是易修其实有自己的一套领悟。他能感觉得出来，就像天生带来的一样。
两个人到了山下，差不多是晚上十一点多一点。阿初看到易修和黄大仙上山，有些诧异，“怎么这么晚上山？不是说明天才来？”
易修摆了摆手，“黄师父不放心，一定要先上山看看有没有异常，只怕出什么事情。”
阿初连连点头，“可是……这大半夜的上山，怕是不安全吧？”
“不碍事，有黄师父在还怕什么？你要和我们一起上山吗？”
阿初胆子小，连连摇头，“不了不了……大半夜去那种地方还是不好。”
易修点了点头，就和黄大仙一前一后往山上走了。这条山路好走不少，也都是因为最近一段日子后山上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易修也没了当初的那些恐惧感。
两人走到石阵边，顿时都皱起了眉头。易修连忙掀开裹在外面的帆布，下面的情形让他气愤万分。
“肯定是有人以为里面有什么值钱的随葬品，所以趁夜偷偷上山来开了棺。”易修叹了口气，转过头去悄悄看黄大仙的脸色。
黄大仙走上前，拿着手电细细打量棺床和棺材，竟然什么也没说。
“看看棺材里究竟有什么？”易修说着，就伸手去推那棺材，被黄大仙一把拦住。
“不必看了，东西已经不在这里了。”黄大仙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这年头不要命的越来越多了，没有关系，他们走不远，很快就会知道是谁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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