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斐,你放手,太过分了。”田文娟还在为郭健撑腰。
“如你所愿。”涂斐松开手,后退几步,拉着石红艳站成一排。
“你有种,娟子,咱们走,别理这些野蛮人。”
田文娟答应一声,走到涂斐跟前说:“手机拿来,咱们的姐妹情分到此为止。”
石红艳怒道:“娟子,为了这个口蜜腹剑的臭男人,你真要。。。”
涂斐一把拦住了石红艳,把那个才知道名字的怪盒子交还给田文娟。
“娟子,其实我和你不熟,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一句,这个男人不值得你这么对待。”
郭健早在原地暴跳开来,却不敢走近,拿手指着涂斐:“你少给老子喷粪,今天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非让人把你关局子里不可。”
涂斐淡淡笑笑:“你确定让我说吗?”
田文娟拉着郭健说:“别说了,咱们走吧。”
郭健却来了劲,也是从没受过这气,非要和涂斐讨个说法。
“首先,你的习惯不好,烟酒过度,耗神熬夜。”
“切,哪个男人不抽烟喝酒,接着编。”
涂斐想了想又说:“根据脉象,你有很明显的脾肾双虚,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经常睡不好觉,腰膝酸软,还常常出汗不止。嗯,对了,每个月有几天都要有蛋白色的尿液。”
郭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些症状无一不是自己正在经历的,心里已经慌做一团,嘴上却不松说到:“你接着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还说吗?其实这些已经完全能看出来,你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加上自身元气虚耗,最近是不是经常会起一些虚火的淡粉色大包?”
郭健下意识的在自己脸上摸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起了这么多包,以至于自己每天都要涂抹厚厚一层女生的粉,这才盖住了恶心的包,这假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再不改变你的习惯,纵欲下去,恐怕,唉。”涂斐说到这里,故意停下,哀叹一声,果然惹得郭健慌乱不已。
“涂,涂同学,你讲这些可是要有证据,常言道,祸从口出。。。”
田文娟再傻也听出来了,纵欲过度,说白了就是和女生乱搞,把身体搞虚了,自己还想当然的以为郭健只对自己一个人好。
“咱们走,”她想着先离开这里,出去再和他分手,也算不丢人。
那知郭健却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怎么舍得离开,冷眼看看田文娟,爆出一句:“要走你走,老子本来就是和你玩玩,你还当真啊?”
他这一手大有投其所好的意思,想在涂斐那得个好印象。
田文娟马上气哭了,再不想待下去,摔门跑走了。
看着觍着脸站在原地的郭健,涂斐很是鄙视他,可也觉得自己已经惩罚够他了。
想到这里,故作高深的说到:“你这个病,如果不是及时处理,那是决计没有好果子吃,不过,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我这又正好有个祖上传下来的古方,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试试。”
郭健大喜过望,嘴上却硬气的说:“我怕什么,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揭穿你们这种人的骗人把戏。”向老板要了纸笔,涂斐却不懂碳素笔的用法,好不容易写下来一个方子,交到郭健手里,还特意交代,服用药开始不能见光。
郭健难掩一脸的喜色,好好把方子叠好放到口袋里,走的时候还特意把她们的帐结了。
等他走后,涂斐和石红艳一人搀扶着一个舍友,来回两趟才把人都送回宿舍。
在宿舍,石红艳再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涂斐,看不出来,你还会号脉看病啊,真人不露相啊。还有你开的是什么方子,为什么还让郭健不见光。”
涂斐哈哈大笑:“我也就是二把刀,学了点皮毛罢了,至于那个方子,就是为了让他好好在家待一段时间,省的他出来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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