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赶快去吃饭吧,不然菜都冷掉了……”她最后的话消失在他逼近的唇,此刻她发现他的眼神变了,里头燃起了一个火花,唇狂热地要求她的付出。
他品尝她的唇,并乐于探索其中;而她心跳加速又无助地依在他身上,任他侵占,身上尽是他所挑起的种种感受,在他打住吻后良久,她恍惚地看着他微笑的脸,羞愧地偏过头提醒他之前的话。”呃,你不是应该去吃饭了?”
他眸子闪着邪恶的眼神,抱起她,往床边走。“我现在想吃的是妳。”
她为他所说出来的话,整个人从脚趾红到头顶了。“你别开玩笑了!”
把她放在床上,他身子跟着压下来,他欣赏她羞涩的表情时,眼中染上更多的欲火。“是吗?那我想我该证明一下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不,不用了……”她连忙地开口,她的心跳得好快。
他强把她压回去,大手猛力抓住她的两手搁在她的头上后,用一只手压住,并封住她的小嘴。
另一只手没闲着,一边忙着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边让他的手可以无障碍地爱抚着她的一切,他喜欢看到她脸上染上嫣然的红晕,那般醉人且诱人。
直到她脸上逸散着和他同样的激情时,他才缓缓地占有身下这属于他的女人。
是的,此时此刻,他占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永远、永远!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时,他只抓过被单盖住他们,手却霸道地搂着她的身子不放,赵婷对于他绝对性的占有,又羞又恼。
更讨厌自己的心抗拒不了他的热情,让她害怕自己的心随时会失去。
她推着他胡诌着:“你该去吃饭了!”他上楼这么久而迟迟没下楼,仆人不知道会怎么想的,真是羞人!
他吻上她的裸肩,满意她的颤抖。知道她的抗拒,但他更知道她对自己的反应,他不会逼她承认这点,因为这点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事。
总有一天他会要她交出她的心!起身穿衣,他丝毫不避讳,反倒是他的小新娘羞赧地撇过脸。
他嘴上扬起一笑,在她嘴上印下不舍的吻,才下楼去吃他的正餐。
赵婷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但她没办法,谁教他那么不知羞,一点都不懂掩饰,大色鬼!
久久,她的心中一直都不能平静,脑中浮现出的都是段震的一切。
* * *
两个星期前风尘仆仆地下了飞机,王梦泥没有当初离去时渴望想回来的心境,如今却是不得不回来。
当初一直期待早些时日回到国内,只因为这里有段震在,而那时期的心情全在段震打的越洋电话后消逝了,因为他要求分手。若不是紧凑的服装秀让她忙得喘不过气来,她说什么也会冲回来和段震谈清楚。
如今,她事业得意,情场却失意了;那几场服装秀演出成功,让她如愿地红回美国。
当初这是她所想要的、渴望的一切,如今却已不再重要了。她努力地工作,想遗忘掉他,但她没有办法,何时段震在她的心中占了极重要的分量呢?
好久没见到他了,好想他!
段震婚后,不知道过得好不好?虽然明知两人当初的交往只是纯粹的男女肉体交易,但她就是不能不想他。
犹豫地拨了他的手机,良久,一个很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喂?”
“段震……”王梦妮呢喃地喊着,脑中尽是想见他的念头。
段震听出来她的声音。“妳回来了?”
“嗯。你好吗?”她莫各地淌下泪来,她好想他哟!回国后,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但想想打来了又如何,他结婚了不是吗?为何她却放来下他?
“不错,妳呢?”该来得,终究还是要来呀!
“我不好!我想见你。”
“别那样子,我们之前都说好了……”他提出分手,而她同意了不是吗?当初说好只要另一人提出分手,日后绝不纠缠的,不是吗?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梦妮一发不可收拾,身体忽感热烫,头也开始昏沈,感觉相当不舒服。
“梦妮!”段震无奈地说。
她哭了半晌,才觉得不对,愈来愈不舒服。“段震,我人不舒服,头好痛、好昏……”
“不舒服妳该找医生才是。”段震没办法冷淡地对她,毕竟她以前也陪他度过不少快乐的日子。
“没错呀,你是医生呀!”她吸吸鼻子,哽咽地说。
“我是外科又不是内科!”她有没有搞错呀!
“你就这么狠心?如果我死了以后,一定会变成鬼魂来找你……”梦妮有些赌气地道。
“一个小感冒不会死人,妳不会有事的!”
梦妮停了一下才道:“我爱你呀,段震……”
“梦妮,妳别这样!”他对她有道义上的责任。
“你不爱我?”她可怜兮兮地道。
奇怪!她在生病,但她却在讲这些有的没有的! “我是喜欢过妳……”
“那你爱的你妻子吗?我不久之前才听到一个传闻是:你们的婚姻是由父母作主的……”那表示她有一点点希望了?
“没错,但若我真的不要这场婚姻我仍可以不要。”段震坦白地道。是的!这桩婚姻的确是他要的。
那是他是认真的?她不由得苦涩地道:“你爱她?你真的爱她?”段震好坏,连她在生病时,也不肯说些甜言蜜语来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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