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翻了个白眼,如果扑克有白眼可翻的话。[那会儿是良性竞争,现在如果他们认为你居心不良,可就是不死不休了!你这是要转职当反派了吗!]
[总结不错啊,就是反派。]
[……]正主这么悠哉,搞得自己一个吃瓜的瞎激动是闹哪般?算了,随他折腾吧。[这就是你说的换个角度看挺有意思?]
[对啊,你看,如果原来是被误会叫人不爽,现在把误会转化为任务的一部分,就成了他们误会越深越好,我还挺有成就感的。]
[还没发现你这么有阿Q精神呵。]安梓反讽到。阿Q精神,说难听点不就是逃避么。
苍殊勾唇一笑,没有多解释什么。
他自己知道就行了,自己只是无所谓而已。
又或者,性格不同,感观和认知当然有区别。在安梓看来苍殊这是在逃避苦难,在苍殊看来,自己只是没必要为此费心伤神。
就像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句话的理解一样。有人认为是:人生痛苦且短暂,不如肆意寻欢作乐,看似潇洒,其实也不过是自暴自弃的放纵而已。而有的人则解读为:人生的苦痛其实很短暂,与其纠结在不足为道的痛苦中而无视大好人生更多的快乐,那实在太浪费了。
当然,这些大道理讲起来太麻烦了,苍殊才不可能跟安梓辩驳下去呢,他又不在乎安梓怎么看待自己。
……
苍殊现在是真的忙,苏骁要再约到他又是两天后的事了。
“现在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小殊殊~”苏骁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挑着杏眼,一如既往的又浪又痞。
“还不改个称呼么。”苍殊无奈,“现在大家都是这种关系了,骁猪你是在挑衅你的对手么?”
苏骁飞给他一个媚眼,“那你还不是在叫本少爷的爱称~”
“……”花花公子真是厉害,道行太深。“好了你想听什么,直接问吧。”
苏骁正色了些,坐姿也端正不少。“我想问,那天你都是认真的吗?”
苍殊与之对视,“非常认真。”
苏骁磨了一下后槽牙。“你真的是抱着目的来接近我们的?”
“对啊。”
“苍殊!”
“别急啊,不要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就不认账嘛,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要不要听我发个誓?”
苏骁难得有这么心浮气躁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再问:“那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都是你导演的吗?”
求你,唯独这个不要承认。苏骁在心中默念。
“你猜?”OvO
“苍殊。”
“咳,好,我说。总之,我确实也不是不知情。”
“……好,我知道了。”没有直接承认是主使者,大概已经很安慰了?不过,现在这个答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那我……”
“诶,差不多就行了,这不是拷问犯人喂。”给兄弟留条底裤啊,再盘问下去是要我全交代了吗?
苍殊还是挺喜欢苏骁的,他记着苏骁为他辩白过的情,不怎么想对苏骁撒谎,目前为止的回答,可都是似是而非的。
“最后一个问题。”
那还行。“你问。”
苏骁深深地注视着苍殊。“你对我…们,是真心实意的吗?”
苍殊挤了一下眉毛,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怪。“我不知道你所谓的真心实意是到什么程度,不过我没想过要害你们,这够吗?”
苏骁笑了。“恩,够了。”
送走了想死赖着的苏骁,苍殊想到对方最后的那个笑容,纳闷着。那个笑实在太傻白甜了,简直就像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似的。不过苍殊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甩开了,那可是苏骁呀,四个里最会口花花的一个了,差些当真他就这么揭过去了的自己才是图样图森破吧!
出了Read的大楼,苏骁就接到了自己手下的电话,说是那边嘴巴终于松了,承认那天南宫少爷确实去了监狱探监。被封口的典狱司和狱警们,到底是怕宵风堂更甚娱乐圈的太子爷。
那天在医院,苏骁就有留意南宫易提到自己“得到了一点东西”时语焉不详的回答,他想,那应该就是南宫会对苍殊离心的原因了,苏骁当然担心南宫是否有被人利用的可能。
然后就想到了差不多一个月前,南宫易晚上叫自己出去喝酒的反常。再以那个时间点为线索,想要调查到南宫易的行踪就不是难事了。
跑车拉出一条流畅的线,向着监狱在的方向而去。
而苏骁离开后不久,苍殊也离开了。他今天特意调了许多日程,专门用来应付这两个约呢。接下来要见的这个人怎么说也是个长辈,苍殊还没那么大牌要人上门来,所以换他去见人了。
他要见的,是北亦瑄的外公,陈老。
而且还是约在了外面。
其实两人同是北极的股东,见个面也没什么,不至于叫人猜测来猜测去。但两人都心照不宣要讲些什么,还是外面比较保险,特别是,现在北亦瑄就在陈老家养病。
只是居然选在那么偏僻的远郊避暑山庄,苍殊还是有些闹不明白。
……
苏骁冷哼一声,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硬骨头,死咬住不放,这是有多恨苍殊?
不过,他一个混黑的,连一个大概死人都没见过的小娘皮都拿不下,未免太好笑。他当然有的是手段。
这边宁伟把一个小袋子交给了典狱司,然后苏骁就离开了,等待过几天再来收获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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