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想来见容珩的人不在少数,但容珩只会在朝堂上与他们相处,私底下是一概不见,容府大门常年紧闭——如此算来,容珩竟算是京城里最孤单的一位贵人。
谢妘在朝七八年,除了容珩,还真未见过这样“洁身自好”的。
于伯的驾车技术极佳,路虽然颠簸,车却驾得又快又稳,谢妘在车里坐着,也只感觉到轻微的晃动感,容珩甚至还在煮水泡茶。
并州路远,快马加鞭过去都要四五日,此时驾车而去就更要多个几天。
刚开始谢妘和容珩在车内长时间独处时还有些不自在,直到后来夜里到客栈休憩时,容珩以“相互照应”为由,只定了两间房——一间于伯的,一间他和谢妘的。
玉盆带着不方便,容珩只带了些木芷为奶猫儿织好的软垫被子。夜里便用这些东西在他枕边搭出来一个猫窝,请谢妘安睡。
这般“同床共枕”几天之后,谢妘整只猫都淡定了——反正她现在只是一只猫!这么多年被容珩气得头秃,现在享受一下容珩的照顾怎么了!
心里一想通,谢妘渐渐就恢复了“长公主”的做派了。
水要温热的,烫一点都不行;糕点要最精细的,糙一点都不行;出门在外没了木芷精心熬制的粥,谢妘吃得很是郁卒,有时候吃几口就将碗推到一边,还得容珩哄着才多吃几口。
在她慢慢生起“这样欺负容珩感觉还不错”的念头时,并州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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