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传来一阵骚动,随即又稳住了。众人想了想,拓跋阏已经是国王,而拓跋壮常常负责留在大都驻守,代理朝政,应该没有别人了。
吕修贤端起一碗酒,站了起来:“好了,挨蚊子咬的事儿以后再说,喝完这碗美酒,让我们跳舞吧。”
嫁到白狼部已有三十多年,她现在酒量进步很大,原本一口就倒下,现在差不多能喝一碗半,算是练出来了。也从一跳舞就变得僵硬,改为善于跳舞,也很热爱跳舞。
拓跋阏立刻站了起来,带动着后面所有人都站起来,乐曲也改了风格,开始适合跳舞。
图兔王汗走到大萨满身边:“大萨满,你觉得拓跋壮可以继承王汗位置吗?”其实这些儿女之中,他谁都不满意,总觉得谁都不如自己年轻时候。
大萨满盯着欢快跳舞的大妃,心中懊恼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把《月亮之上》《最炫民族风》的调子哼哼出来教给乐队来思念家乡,现在真觉得古怪,好像大妃在制霸广场舞界。当年那个羞怯端庄的少女,现在变成了领舞的美妇人,她到是不错,越来越快活。他没听清大汗在说什么,说:“挺好吧。”
拓跋厉眯着眼睛仔细想了一会:“我父汗似乎也对我不放心。”
乐天派的图兔想到父汗当初嫌自己没有上进心,还设套刺激我谋取权势,结果呢,嘻嘻嘻我超棒的!
图兔欢脱的跑下高台,拉住大妃的手,一起‘嘿’‘哈’‘呼’‘哈’的跳起舞来。
四周是赴宴的权贵和文武官员,中间留着空地,刚刚是善于唱歌跳舞的小伙子和小姑娘们来表演了半天,现在则改为舞池。
大妃现在的体力很好,跟他跳舞喝酒狂欢到天黑,周围点上气死风灯,远处还有火把,她黑夜里拿奶茶喝,不小心拿成马奶酒,一碗下去触及阈值,晕的连忙伸手让侍女扶住自己:“不行了,喝错了……”
拓跋厉:“哈哈哈哈哈。”他也不跳了,快步走到大妃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们玩吧。”
众人纷纷欢呼。虽然不知道有啥可高兴的,可是王汗笑的这么开心,我们也跟着乐呗。
后贤王很老很老了,可是仍没有死,满头白发,满嘴的牙齿都掉光了,在这里有点昏昏欲睡,忽然听见旁边的欢呼声,睁眼一看:“大汗要去洞房吗?”
现在是什么年头?大汗今年多大?我来干什么?今天有什么事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拓跋厉不知道他老糊涂了,故意高声说:“没错,我要和大妃去洞房,看看能不能做到两个时辰。”
吕修贤咯咯娇笑,在他肩头捶了两下:“别说这种事,叫孩子们知道了多不好意思。”
成年的儿女仍有点熊,纷纷乱嚷:“给我们生个妹妹~”
“生个弟弟。”
“YOOOOOO”
还有吹口哨起哄的。
拓跋厉笑的别提多猖狂了。他现在仍是身强力壮,还很用心练武,仍然能蹿上房顶。虽然不可避免的有些发胖,但力量扔在。一想起大妃答应自己的事,往回走的速度更快了。
吕修贤担心他到了这个岁数还抱着自己,会不会损伤骨骼:“你放我下来,我还能走。”
图兔抱着她走了一百多米,两臂也有点酸疼,大妃现在可比原先胖了不少,小脸圆润饱满,身材凹凸有致,那都是实实在在的肉啊!
俩人手挽手走回去,她稍有些醉,脚步踉跄,被扶的稳稳当当。
“快去换衣服。”
“嗯,知道啦。你总是没够。”
“时过境迁,总不如当时。”
吕修贤白了他一眼,心说你难得伤春悲秋一会,就要开始耍流氓了。她又换上新做的一套庆国宫装,仍然是三十年前的款式,颜色质地也一如往昔,摘下首饰,挽起未婚少女的发式。
拓跋厉嘿啾嘿啾的用短刀撬开窗子,非常敬业的在一群侍卫的围观下爬了进去。
“呀!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窗外都是我的人,公主,你不用喊。”
吕修贤慢慢悠悠的喊:“救~命~呀~~~放~开~我~~~表~酱~紫~~”
图兔严肃的警告她:“你认真点!一年就陪我装两次,还这么不认真,有道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你明不明白。”
她先笑了一会,再装作一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样子,用小拳拳锤他。
……
又过了几年,王汗的位置仍没传给儿子,但把工作都转移给拓跋壮。自己打点了一只一百来人的队伍,除了侍卫和厨子之外带了两个善于骑射的丫鬟,拉着大妃:“我终于有空闲,带你去体验体验我梦想中的生活。”
拓跋兕蹦出来:“父汗,骨朵,我也要去。”
图兔想了想:“行啊,小牛,走吧,一起去。”
大都附近发展的非常好,非常富庶,到处都是良田。在大萨满的大力推广之下,很多地方都种了各种农作物,米可以酿酒,很多很好喝的酒,还可以填饱大量平民和少量奴隶的肚子,让他们不要闹事。更重要的一点,用米麦、豆子和大葱来喂牛,牛肉会很好吃,喂马,马也会很肥壮。
这群人走了很久,走了很远,才到了一片儿时记忆中的草原。
拓跋厉是打算出来放羊玩,可是所有人都忘了带着羊过来。干脆派侍卫在附近找了找,找了一个放羊的老头儿,买了一百多只羊赶过来,给皇帝玩。这老头就留下六只母羊,十几只小羊羔,剩下的都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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