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门房为难道:“这可不巧,小姐刚刚才吩咐下来,说是身体不适,不见客。”
魏叔玉一愣,“谁也不见?”
门房赔笑的点了点头。
无奈,魏叔玉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心里有些不适滋味。
虽然这事到了现在还没怎么弄清楚,但是怎么着你把人黄花闺女给睡了这是铁打事实,吃干抹净了不跟人温存一下说些甜言蜜语就算了,还傻不拉几裤子一穿走人,说来也的确不是个东西了点,这倒也难怪王静装病不想见,遇见这种事人家能不委屈么,闭门不见那都是轻的,提把菜刀出来砍你都说得过去。
想到这魏叔玉很愧疚,很头疼。
现在已经给别人的第一次留下了这么一段操蛋的记忆,更重要的是往后要如何安排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就算再不是个东西责任是一定要担负的,虽说玉珠那婆娘向来强硬,但是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这家庭方面好好说道说道也能给办了,目前最关键问题是这王静的身份,因为魏叔玉到现在还捉摸不清这个女人到底从哪来,要干什么,从一开始觉得她有目的,再到后来因为关系日渐熟络亲密而慢慢放松警惕,虽说之间有隔阂,但是平时也能在这种关系下相处下去,但是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延续以往,若是进了魏家门在对人家保持警惕那还不如混蛋一回,但若是相信了王静,他又无法让自己推翻对家庭保护的信念。
脑子乱成一锅粥,一路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回了家。
刚进门就撞见王管家,老头一见到人撒腿就跑,魏叔玉这头还没走到后院,他就领一帮子人跑了过来。
打眼一看吓了跳,玉珠和孙小小一人挂着一双熊猫眼,脸也瘦了一圈似地,走路还都打着飘,在往后房遗爱和长孙栓也都在,文舒二蛋李敬业几个学生也都跟着,甚至连平常话都懒得多说几句的高达也来了,都是一副担心着急的样子火急火燎往外走,见到愣在外头的魏叔玉都停下脚步,有埋怨的有松了口气的。
“相公……”
魏叔玉正发愣呢,玉珠和孙小小就一前一后的扑过来,差点给人撞倒。
这玉珠就跟没了力气似地,扑到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转移了过来,跟挂在魏叔玉身上没什么两样。孙小小那丫头虽说还好点,但是也没约束好情绪,从后面使劲搂着魏叔玉的腰,平常也没见这丫头多大力气,到了这就跟要把人往死弄似地,勒的肚子里完全都乱了套,这一前一后的攻击弄的魏叔玉都想哭了。
这么大动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魏叔玉一夜未归急坏了家里的人,要不然玉珠和小小也不能这样。
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把两个婆娘劝开,被管家和丫鬟搀着走了。
魏叔玉清楚的知道这事还没完,玉珠只是顾及脸面才没当场发飙,临走时她虚弱却坚定的杀意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让几个学生都散了,再将房遗爱和长孙栓请到正堂,屁股着了椅子才算松了口气。
“别问我昨晚上干吗去了!”
打了个制止的手势堵住了房遗爱的话,现在脑子都乱糟糟的,最怕提这个。
坐在一旁的长孙栓这小子一笑,“不问,能回来就成。”
魏叔玉听到这话多少有些感动,这就是朋友啊……
不过,要是玉珠能说出这样的话并且永久保持这份态度,那真是太好了,起码今天这关能轻松过了。
正想着,长孙栓却突然暧昧一笑,“不过叔玉下次在干这些事,得提前只会下,不然可就不好了。”
房遗爱似乎听懂了,自以为暧昧实则猥琐如东洋大叔一般的挑了挑眉头,“以前总听说叔玉兄家有贤妻,不屑于在外沾花惹草,可没想到喝了些酒最后还是原形毕露。”说罢摇头叹气,认真道:“不过长孙兄所言甚是,往后您多少给家里编个谎什么的,可不能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不然可苦了小弟大半夜的过来。”
原来,昨天玉珠见魏叔玉迟迟未归就有些担心,到最后眼看深夜还没回来就彻底乱了阵脚,也顾不上打扰了别人,连夜让下人去长孙家和房家打探消息,房遗爱和长孙栓一听说这事还得了,顾不上睡觉就跟着下人到了魏府一碰头,果然都不知道魏叔玉哪去了,玉珠一听急得差点昏过去,一大家子连下人忙活了一晚上都没能找到,这眼看着几个老爷子都被惊动大有让军队寻找的时候,魏叔玉没事人一样蹦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既然叔玉兄回来了,还是赶紧多陪陪嫂夫人吧。”
长孙栓说着话准备告辞,没忘记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
魏叔玉哪还顾得了这个,摆了摆手就准备会后院。
没想到长孙栓却又问道:“对了叔玉,昨天那位长辈与你谈的如何?”
魏叔玉呆滞的点了点头,“还好。”
长孙栓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话说不下去,笑了笑就和房遗爱转身告辞。
往后院走着魏叔玉心里那个愧啊,恨不得给脑袋埋到裤裆里。本来刚那会见到玉珠和孙小小一夜没睡的憔悴样子就心疼的不行,再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躺在温柔乡而自己俩婆娘却都担心着急的团团转一晚上,就想立马给自己弄死,即将要面对那两张质问的脸,魏叔玉倒没怎么害怕,因为心里全剩下愧疚了。
“说吧。”
房间里,玉珠依然顶着熊猫眼,端坐在首位不苟言笑,身后是恢复过来偷笑的孙小小。
魏叔玉很惭愧,像犯了错的学生面对老师,回答道:“是我的错,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玉珠点了点头,又问,“您还没说到底去哪了呢。”
魏叔玉张了张嘴,一瞬间想好了托词,回答道:“昨天喝多了,在长安住了客栈。”
倒不是故意想要撒谎,如果不是看到玉珠那担心而憔悴的样子,没准魏叔玉会跟她老实说了昨天和王静的事,也好有理由说服玉珠往后如何安顿王静。可到了如今,魏叔玉是真没勇气说出口,毕竟这俩婆娘昨天担心一夜,自己要是真被绑了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事实却是和别的女人缠绵去了,这要是告诉了玉珠,她伤心死还是小事,没准感情就因为这事就此崩裂,这时候讲出事实明显时机和感情都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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