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了一会儿，挑出几本书，我拍着书，问道：“打几折？”
“打、打折？”掌柜又结巴了，他定是以为我有钱就会爽快的付账，他犹豫地擦汗，“小店不打折。”
“听说哥哥最近在查那个什么来着？”我咬着手指，装作无意地看着掌柜紧张的神情，“对了！禁书。”这自然是骗他，楚松涛早就放假了。
“没有啊，小人绝对清白啊！就是借小人十七八个胆也不敢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足月小儿，岂敢作奸犯科，为非作歹啊！”掌柜喊得嘶声力竭，不明真相的定会相信他，简直是天生的演员。
“嗯嗯。”我同情地看着他，“我相信你，真的。”我也是个演员。
“呼。”在他暗暗放气之时，我又一脸天真地问，“那个《娇兰媚》是什么？”
掌柜身子一晃，努力站稳狡辩道：“小姐，你听错了，呵呵，听错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耳朵么？”我佯装恼怒道，“好，我这就回府。”
“不敢、不敢。”掌柜已经汗如雨下，典型的商人胖身材竟显得有些凄凉。
逗够了他，我又恢复一脸天真：“那这些书打几折呢？”他比了个八的手势，见我皱眉，又比了个六的手势，我撇嘴，他颤着手，艰难地比出一个五。嗯，不错，懂得察言观色。
“成交！”也不能把人逼急了，要懂得见好就收。
“一共三十七两。”掌柜发白的嘴唇都在抖，递上了单子，我付好钱，将单子收好。掌柜又说：“稍后书就会送到府上。”他点头哈腰，只想把我变相请出店。
在无良和尚略带鄙视的眼神中，心安理得地啃着烧鸡，晃荡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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