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男子停顿，头一次看向少女，让少女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这瞬间都凝固了，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其实她自己知道，问得这么突兀和直接太过冒险了，越是关心这问题的答案，就越该谨慎，但少女不愿再等，以免迟则生变，所以甘愿冒险。
多少年没这么紧张过了，连少女自己都不知道，只觉这种万事不由自己的感觉，新奇又依旧那么让她厌恶。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男子开口打破了凝固的氛围，却感叹得莫名其妙，然后不等少女回应，突兀看向旁边怪人，“既然想知道为父最大的秘密，却连听为父感叹一下人生的耐心都没有吗？”
少女倏然瞪圆眼眶，“你！？”
男子一笑，“我不是傀儡灵物，很奇怪吗？”
听到他自己承认，少女既知道了自己一直在被男子戏弄，另一方面却又越发震惊，甚至顾不上男子那一句“为父”的调侃和戏谑，吃吃地道：“那你……”
“昔年我向你们各大凶地借来续命秘法，可不单单是为我的乖女儿。”男子没有直接回答，那平静神情却让少女直觉毛骨悚然，瞬息惊悸得身心紧绷至极，纵身急切拉开距离。
“我又一个乖女儿，怎么突然离为父这么远了？”男子满是戏谑地笑着，然后看着严阵以待的少女和依旧在旁漠不关心地怪人，愁眉苦脸地叹道，“这样的人生，也实在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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