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有事来找,王氏听到脚步声,忙“嘘”了一声,怕打扰了姜云妨的睡眠。
春梅见了脚步一顿,看了眼房间里面,便悄然的退了出去。
王氏脱了姜云妨的鞋,把姜云妨挪到床中间躺着,心疼地抚摸着姜云妨的头发,盖上被后,也悄然的走了出去。
王氏最近常在想,现在就让女儿学着经营生意,打理家里面的家务,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姜云妨一觉睡到饱,起来时已经到了下午的饭时。
姜云妨眼见着时间已经晚了,也不打算回房再做什么。从王氏的翰池院出来后,便慢悠悠地往回走。
跟随在一旁的阿桔道:“大小姐,自从你开始学着管理生意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清闲了。”
自从大小姐学着管理生意后,常常在两家店里面一忙就忙一上午。若不是碍着大老爷不想大小姐整日的在外面忙不着家。大小姐恨不得整日里都埋头在那两家店里。
即使是现在,虽然下午是在府里面呆着的,可也常常在桌案前忙着店里面的事,还总是费尽心思的想着如何才能扩张店铺,还要每走一步都努力地稳操胜券。
每每看着大小姐忙碌的样子,阿桔都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的大小姐多轻松快意啊。只是,总有人眼馋着大小姐的一切,还要害大小姐,让大小姐被迫地懂事成熟。
而她除了添茶倒水外。没有一点能帮到大小姐的地方。
虽然大小姐常说,只要她能陪在到大小姐她的身边,大小姐就很开心了。
姜云妨点了点头,总从重生以来,每天都想着怎么才能扭转上一世灭门的局面,努力的填充自己,一点点的增强自己的实力,为未来的对抗做准备。
可是,她费尽心思的为姜家的未来全力以赴着,外敌还没怎么样呢,自己人倒是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要除之而后快。
路过一片假山群,姜云妨爬到一处一人高的假山群上,熟门熟路地走到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坐下,懒洋洋地看着黎明前的天空。
炫丽的火烧云如波浪般飘散开来,逐渐消散于无形。
姜云妨看着这样的景致,莫名的感到有些伤怀。姜云妨摇了摇头,笑自己竟然感春伤秋起来。
假山的另一侧。
姜云柔见天色已晚,拉着还未玩够的姜云思从花园里回二人的院落。姜云思的客房离姜云柔的蘅芜阁十分的近,两人便同路结伴而行。
路过一片假山群时,依兰透过假山群的缝隙看到假山的对面有个身影,看着那身影好像是大小姐姜云妨。
“二小姐,云思小姐,你们看,那边的好像是大小姐。”
姜云柔笑道:“大姐这些日子忙着家里面的生意,从店里面回来也不着闲地一头扎进了房里,继续忙着家里面的生意,哪有空像我们似得闲逛。”
姜云柔嘴上故意说着是家里面的生意,而不是姜云妨的店铺,引来姜云思的住以后。才故意不经意地往依兰指着的方向看了看。
姜云柔当初是故意让姜云思去的玉盛阁,自然知道姜云思已经在姜云妨那里吃了大亏。再加上姜云思藏不住话的性子,即使她羞于将这些出丑的事情和她说,半日下来,姜云思还是憋不住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想到姜云妨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丫鬟,姜云柔当时知道的时候就在想,姜云妨的身边多两个丫鬟能有个什么用。
没想到,竟然都是有功夫在身的。
姜云柔的话轻易地就引起了姜云思的注意,“云柔,你说姜云妨打理的是咱们家族的生意,而不是她自己的私产?”
姜家的产业虽然是当家主母王氏负责的,可所有的铺子都是属于家族的产业,可以说每一个姜家人都有份。
所以,在这些生意中,所有不走仕途一路的姜家子弟。大多数的人都会负责一部分家族产业,可没有谁能把这些家族的产业当成自己的私产的。
姜云思记得分明,当初姜云妨是口口声声地说玉盛阁是大夫人的陪嫁,现在转手给了她,是她自己的私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铺子归姜云妨所有,自然是无可厚非,可若不是,那就是大伯母以公谋私了。
“怎么,不是吗。”姜云柔一脸疑惑地道:“私产?怎么是私产,咱们姜家的规矩不是规定,姜家的族产不能归个人所有吗,怎么成了私产。”
“玉盛阁你可知道。”姜云思问。
听到玉盛阁三个字,姜云柔的眼睛一红,落下泪来。“我怎么会不知道,云捷就是因为在玉盛阁碰见了姜云妨,才得罪了她被关在监狱里面十年。”
“什么?”
姜云思惊讶地看着姜云柔,想象到自己同样在玉盛阁吃了姜云妨的亏,立即不分对错的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姜云妨的身上。
依兰见了心疼地拿出娟帕来,为姜云柔擦拭眼泪。
姜云柔这才恍然一时到自己失态了一般,结果娟帕自己拭干了眼泪,却依旧有新的眼泪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让人看了就想细心的呵护。不忍她再受一点的委屈。
姜云柔强抑制着眼泪道:“我失态了,让你见笑了。”
姜云思心疼道:“我又不是外人,做什么这么见外。”
姜云柔扯动着嘴角,强笑道:“大伯父已经下令封了口,不许再有人提起这件事,你说我怎么在你面前又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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