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思确实也是嫡出的大小姐,可和姜云妨这个长房的嫡出大小姐比起来,她就差的远了。
姜云思已然被娇惯的厉害,听出阿桔的嘲弄,手里面的马鞭一甩就要往阿桔的身上抽。
“你个下贱的东西,主子们说话哪有你个奴才说话的地。”
阿桔见了怕的一抖,被姜云妨下意识地护到了身后。一直守在一旁的玉翠瞬间站到了姜云妨二人的身前,一把就抓住了姜云思的鞭子,一个用力就把鞭子给抢到了手里,重新站到了一旁。
之前压着阿桔跪下的大汉就站在二人的不远处,见玉翠上前抢鞭子,他也忙上前阻止。姜云妨看他阻拦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还是让玉翠快一步的抢走了。
姜云思的父亲是兵部侍郎,母亲则是兵部尚书的嫡女,身边守护她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可是。今天竟然一连两次败于她的侍女之手。爹娘究竟是从何处找来的这么两个人,竟是如此的厉害。
只是,眼前的状况显然不能让她继续深究。
看着姜云思乍青乍白的脸,好似随时都能冒出一缕青烟来。
“云思,别忘了。是你的婢女失礼在先,阿桔只是有样学样罢了。”姜云妨道。
姜云思气急,一鞭子抽在刚才阻拦不及的汉子身上,“你个废物,连个丫鬟都比不过,我留你还有何用!”
姜云思显然是下了死力,一鞭子下去,那汉子的身上就见了红。
那汉子被姜云思骂的对着玉环和玉翠二人,满眼的凶光和不服,此时却硬生生地挨着姜云思的鞭子。单膝跪地道:“是小的无用,请大小姐责罚。”
阿桔哪见过这种场面,看姜云思一连抽了好几鞭,才停下手来,躲在姜云妨的身后直躲。同样是嫡出大小姐,怎么这位大小姐这么凶悍残忍。
姜云妨安抚地拍了拍阿桔的手,对姜云思道:“这里敞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你教训你的人我不管,可也别在我的店里面。没看到从你们进来,就再没人敢上门吗。”
姜云思撒了会气,心里面的憋闷方才好了些,听了姜云妨的话,嗤嗤地笑了。
“你的?这点分明是属于咱们姜家的,何时成了你的。”
姜云妨道:“和你无关。你有这闲情逸致,还不如早早地和五叔五婶回家里去看看奶奶。”
“我既然来了京城自然会去看望奶奶,别忘了,这姜家不只是你们一家的姜家。倒是你,你说这铺子是你的?难不成,大伯母真以为做久了当家主母,就以为这姜家的生意成了你家的私产,想给谁就给谁。”姜云思道。
姜云妨没想到姜云思会侮辱王氏,顿时就变了脸。
“五叔五婶常年在外的,难道忙的已经没有时间来管教你了吗,让你如此失了礼教的污蔑长辈。”
“既然敢做怎么就不能让人说,还敢说我没有教养,我看你才是被娇惯的坏了,没有一点的教养。”
“既然你这么敢说,那就回家好好的和奶奶说说,我看你敢不敢当着奶奶的面大放厥词。”
姜云妨不想再被她胡搅蛮缠下去,对着店里面的伙计道:“送客!”
要不是看在五叔的面子上。姜云妨真想让玉环和玉翠把这几个碍眼的人全都扔出去。
难得消停一阵,又有人闹上门来,还都是姜家的。
有这些人在姜家,难怪上一世姜家倒台的时候,那么多的姜家子弟数祖忘典地要背弃姜家,甚至是落井下石。
只是,人家既然能费尽心思地把姜家给扳倒,自然也不会留一个漏网之鱼。
他们这么做,除了给人看笑话外,就是无故地给姜家又添了两笔黑,用姜家自己人的身份,更加的落实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累累地罪行相加,只是让姜家人死的更快些罢了。
姜云思看店里的伙计真的听姜云妨的话来撵,直接一鞭子抽在店伙计的身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赶我?别忘了,这是姜家的店,她姜云妨是姜家的大小姐,我也是!”
姜云思带来的汉子都是习武之人,对姜云思的鞭子尚且能忍。可店伙计就是个普通人,姜云思又是练过的,一鞭子下去,店伙计就惨叫着摔倒在地,冷汗涔涔。
另一个伙计见了忙把人给扶起来,躲到柜台后面去,生怕姜云思一个不满意,再几鞭子抽下来。
“窝囊废,一鞭子都受不住。”姜云思不屑道。
在姜云思的头脑里,她可不认为她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就差了她姜云妨。
姜云妨的眸光顿时转冷,“你是姜家的大小姐。但你不是这家店的主人。再者,这玉盛阁是我娘的陪嫁,就算是挂在姜家的名头下也是我娘的私产,现在又给了我,和你可没有半点的关系。”
陪嫁?怎么会是王氏的陪嫁。
若真是如此,这家店王氏要给谁,还真是谁也管不着。
只是……
“你说的可当真。”姜云思虽然娇蛮,可也不是没脑子。
若这家店真的是王氏的陪嫁,她就算是闹出花来,最后也只能是闹出个没脸。
姜云妨道:“不过是一间铺子。我有什么可骗你的。”
玉盛阁是生意红火,在京城的玉器店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以说是一个值钱的聚宝盆。可这在四大家族的姜家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铺子罢了。
姜云思半信半疑地看着姜云妨,又扫了眼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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