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嘤咛出声,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头。
他的手隔着丝质衣料轻柔的爱抚着她,撩起一股酥软的热力,教她几乎站不住脚,只能靠到他身上,却感觉到他灼热的坚挺抵着自己的小腹。
她再度抽气,睁开眼,只见到他转为深蓝的瞳眸,映着她潮红迷茫的脸。
他像是知道她的紧张和羞怯,在她身上的手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稳定地停在她的腰上,在她唇边低声轻问:「妳能信任我吗?」
如月看着他,有好半晌无法动弹,他看她的眼神是那般火热专注,让她觉得自己奸性感。
她能信任他吗?
他看起来是那般轻松冷静,若非他布满情欲的眼神和坚硬的男性泄漏出他自身的欲望,她一定会以为他完全不受影响。
如果换了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早把她扑倒在床上了吧?哪还会在乎她的想法,甚至忍住自己的欲望询问她。
如月莫名感动,她伸出手抚着他英俊的脸庞,主动迎向他。
直到看见她点头,莫森才发现自己刚才停止了呼吸,他凝望着眼前柔美的女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真的娶了她。
「妳不会后悔的。」他喉咙紧缩的哑声承诺。
「这是保证吗?」
她粉唇轻颤地开着玩笑,他却没有笑,只是捧着她的小脸,认真的回答。
「对。」他定定的说。
她的心弦一颤,跟着,他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和专注,俯身再次亲吻她。
如月被吻得完全忘了身在何方,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躺到了床上都不晓得。
将她放到床上时,他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往下舔吻,含住她粉嫩的蓓蕾,她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早被他褪去。
「啊……」他唇舌带来的感受,如触电一般,她浑身轻颤着,抓紧了他的发,「莫森……」
「我太用力了吗?」他仰头沙哑的微笑开口。
她娇羞的摇摇头,脸红心跳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坐了起来,注视着她,缓缓脱去上衣,露出毫无一丝赘肉的结实胸膛。
这男人身材好得像希腊雕像,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身上。
如月羞得不能自己,却无法将视线和手从他身上移开。
他的身体很温暖,结实,她将掌心平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她掌心下微微抽动了一下,发现他几乎和她一样敏感,她好奇的往下抚摸他的腹肌,他发出低哑的呻吟,腹肌微颤收缩着。
她红着脸想再往下,他却再次抓住她的手,将她两只小手箝在头上,俯身重新压回到她身上,再度亲吻她。
他是那般热切,却又无比温柔,好似他拥有全世界的耐心,大手逐步轻挑慢捻,唇舌毫无遗漏她全身上下任何一寸。
直到她被挑起的欲望满布全身,因为渴望几乎哭了出来时,他才和她合而为一,第一次的疼痛在情欲的浪潮下被减至最低,他吻着她,缓缓进占她甜美的娇躯,一次、再一次、又一次。
她香汗淋漓地攀着他结实的肩背,呻吟娇喘着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完全无法自己。
屋外,冰冷寒风呼啸着:屋里,粉色春光却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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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微微亮起。
灰蒙蒙的天空,满布厚重的云。
第一道清晨的微光乍现时,莫森便醒了过来。
和以往一般,他动也不动的躺在原处,没有先睁眼,只是倾听周遭的声音,让自身的感官和记忆苏醒。
他第一个感觉到的,是他怀里蜷缩着一名女子,还有她身上的茉莉花香。
如月、婚礼、新婚夜。
昨夜的回忆涌进脑海,他心头紧缩着,几乎不敢睁眼,怕一切只是幻觉。
但怀里的女子仍在,香气淡淡,微弱的鼻息,轻拂着他的颈畔。
他缓缓睁开眼,面对真相。
她仍在,真实而温暖的存在他的怀中,左手蜷在胸前,右手搁在他的腰上。暖气的定时在半个小时前就停了,她因为畏冷,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五年……
他眼也不敢多眨一下的望着她。
五年了……
透过微微的曦光,他能看见她秀美的小脸近在眼前,她美目轻掩,在他怀里安稳熟睡着,好似生而就该在这一般。
五年来,他忍住自己的渴望和寂寞,始终站得远远的望着,不和她接触、不和她说话,避开和她同处一地的机会。
没有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有多想得到她,他甚至连靠近点去看她都不敢,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和她在一起,更遑论娶她为妻。
我的妻子……
他凝视着怀里的女子,轻抚她熟睡的容颜。
我的妻子。
他低首亲吻她的额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深吸了口气,一股满足感随着香味充塞心胸。
我的。
在生命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时候,不是别人帮他撑过来的,是她。
她的笑、她的话、她对生命的热情……
过去五年来,当他处于最艰困的情况时,他想的是她;当他在丛林里没日没夜的逃避追杀,差点死去时,他想的是她;当他破坏了恐布分子的海上基地,跳海逃生,在海上漂流得快渴死、饿死时,他想的也是她。
因为,只有想着她,他才不会在那些非人能处的状况下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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