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炽淮坐在对面一桌,看着温时念和某个男演员聊天,气得牙痒痒,红酒一杯杯灌下肚。
丁瓒不期然走过来,坐在旁边勾住许炽淮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我就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怎么着,看上那姑娘了?”
许炽淮冷冷睨了他一眼,“要你管。”
丁瓒不以为意地笑笑,“看样子是没得手才会独自在这儿喝闷酒啊,原来还有许大公子追不到的姑娘。”
许炽淮放下酒杯,把丁瓒的脑袋掰向另外一桌的方向,“追了三年没追到的人没资格说话!”
那边易南烟也正和朋友聊着天,笑语晏晏,全程没往丁瓒这儿看一眼。
许炽淮:“我们两个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被她冷落了才跑过来的?”
丁瓒:“……”
往自己杯子里倒满酒,“你他妈非得揭穿我是不是?快陪老子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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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结束已是深夜,戚晚在酒店楼上给亲戚朋友订了休息的房间,酒席一散,温时念就拎着包上楼了。
戚晚怀孕不能喝酒,温时念作为伴娘之一就替她挡了几杯,醉意上头人微熏,站着房门口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房卡,她一急,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蹲下身翻找。
眼前不期然出现一只指节分明的手,腕上带着名贵的珐琅表,指尖夹着一张房卡,写着她的房间号。
温时念抬头,许炽淮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
“许……许总?我的房卡怎么……”
许炽淮帮她把东西捡起来,“他们从你包里拿婚鞋的时候把卡带了出来,掉在房间被我捡到了。”
温时念“哦”了一声,接过房卡站起身,“谢谢。”
刷卡开门,房门“滴滴”响了两声,温时念转动把手正要进去,把手忽而被人一挡,许炽淮伸手拦在了她面前。
温时念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许总……”
许炽淮双手撑着门,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谢谢?怎么谢?”
温时念撇开脸去,脸颊火烧,“你想怎么……”
最后一个字没能及时说出口,许炽淮已经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辗转吮吸,不满足于浅尝,比上一次更加深入,带着淡淡的烟酒气,要将她一口一口吞下去。
温时念僵住了身子,在黑暗中睁圆了眼睛,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嘴唇上,几乎忘了要呼吸,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大老板第二次吻了她!!
回神后,温时念挣扎捶打许炽淮的胸膛,可他仍不肯放手,搂着她的腰吻得更加用力。
温时念没了没法,下狠心重重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甜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许炽淮吃痛,“嘶”了一声,带着几分留恋松开了她。
“想要,这样谢。”他说。
温时念低着头,睫毛颤动,灯光昏暗中看不见是何表情,“许总,你喝醉了。”
许炽淮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因为上次你喝醉的时候也……”
温时念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就当没发生过。包括上次您和傅小姐之间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她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你助理,让他来接你回去。”
许炽淮抽走她的手机,低下身子逼着她直视自己,“可是念念,从头到尾,我都是认真的。”
“包括在傅馨面前,说你是我的女人,也是认真的。”
长廊静谧,昏暗中,男人的眼睛如碎在湖面的星辰让人迷失其中,温时念痴痴地看着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在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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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念念!”
小恬伸手在温时念面前晃了几下,“念念,你在想什么呢?剧本都要给你看穿了!”
“啊……”温时念回神,有些恍惚地问:“怎么了?”
小恬皱眉,“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那天参加完戚晚的婚礼回来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温时念挫着手指,心虚道:“有吗?”
小恬叉腰,“还说没有,是不是没有大老板盯着,你拍戏都不积极啦?”
温时念不答,抿了一下唇,“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小恬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和一个盒子,“刚才许总派人送东西来了,这些都是给你的新戏,他让你自己挑,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也是给你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婚礼结束之后,温时念独自赶回剧组拍戏,许炽淮却因为公司还有事要处理,留在了帝都。
但这些日子,他总会差人送些小礼物过来,或是高定首饰或是限量款口红,盒子里还有他亲手写的小卡片,每一个举动都仿佛在向温时念证明,他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不仅如此,微信上也总是找她聊天,时刻向她报备自己的行踪。
【终于开完会了,你在干嘛?】
【拍戏累吗?那家合作方真的好难搞,终于结束了。】
【该死,我家老头为什么非得把我按在公司。】
【今天有点想你怎么办?】
……
见温时念发呆不接,小恬更好奇了,把文件放在一边,作势要拆盒子。
“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温时念不敢让她看见许炽淮那狗爬的字迹和那些肉麻到不行的甜言蜜语,连忙伸手抢过来,塞进自己包里,“没什么,你别看了。”
小恬盯着她,“念念,你有秘密了是不是?你和许总怎么回事?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你说咱们一个十八线小女星,哪能劳动大老板来亲自探班,而且现在给你的都是大资源,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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