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默默无言,半晌过去了。最终还是赵越先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行了,我绷不住了。”说完后哈哈大笑,哪里还有刚刚冷面王爷的气质。
本想说,跟敖琪开个玩笑,也借故捉弄一下敖琪,报以往被欺负的仇。结果没想到这回变成了敖琪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吓的赵越连忙追上去“姐,只是开个玩笑,怎么真生气了啊!”敖琪越走越急,根本不甩赵越,赵越这回真害怕了,不会真玩出火来了吧。
路过殷岁寒的时候,赵越还特意看了一眼,道了一句让殷岁寒黑线的话“酒鬼?你站起来啦?”然后就去追敖琪了,殷岁寒无奈的摇头跟上。
直到追到屋里,敖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殷岁寒也随之在对面落座。
接着就听赵越跟苍蝇一般在周围绕着圈的不停解释“我只是开玩笑而已,而且你答应我要来开封都没来,我都没生气,你怎么能生气了呢!”
最后敖琪觉得差不多了,也被他烦的差不多了道“想让我不生气?”
赵越点点头。
敖琪一挑眉道“行,那边墙角站着去唱歌。”
赵越一脸的哀怨“姐,我是王爷啊,你让我去墙角唱歌,这要是有下人路过,你让我面子往哪里搁啊!”
敖琪又撂下脸子道“你唱不唱?”
赵越连忙道“我唱,我唱,行了吧!”结果就站到墙角去哼哼,敖琪被他奇声怪调的哼哼逗乐了,那厢赵越一听敖琪乐了,连忙又跑了回来“行了吧,不生气了吧!”
敖琪其实刚刚真的有被赵越吓到,突然变的陌生,突然变的疏离,突然成为无法挽回的一切,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敖琪怕是没有再经受一次的勇气了。
所以敖琪要是不戏耍一下赵越,实在很难让敖琪心中那忍忍的痛散去。
不过这会儿想起,确实曾经答应过赵越要来开封,她也确实爽约了。既然她也有不对,也就大度的放过他了。
“好了,不生气了,也不闹了。说正事吧!”敖琪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既然你能过来,就表示你已经知道这案子了。说说你知道的,还有你对这案子是什么看法。”
一听正事,赵越也不闹了,贴着敖琪坐下“这事,我也只是听说,就是没想到父皇会去找你来查这案子。听说这案子闹的挺大,不过却因为死的都是官员,所以父皇严令会引起百姓恐慌,并未在百姓中张扬开来,只是弄的一些贪官人心惶惶。其实我觉得这倒是一件好事,省的那些贪官继续无法无天。不知道是不是哪个民间大侠做的。”
殷岁寒听了在一旁接话道“不可能,就算是江湖中人,也不敢如此对朝廷命官接连下手。况且,江湖中人自古就对贪官不屑,一般只有遇上了,才会管上一管,绝不会专门参与其中,挑官员下手。”
敖琪垂眸想了片刻道“我也觉的,江湖中人的几率不大。这名凶手一定是十分熟悉官场,并且对各州府官员有所了解的人,才知道如何下手。能将各州府官员挑的如此精准,那一定是跟这些官员都有来往的人。我觉得应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这好办,我将手底下的人派去出事的歌州府,暗中调查死亡官员的人际关系,随时回报就是。”
敖琪点头,确实有了赵越这个助力,还真有用。这样她就可以安心查一下在开封死的那两位大人了。
“对了,听皇上说,开封死了两位大人?尸体可有被偷走?”敖琪还没忘了,凶手那个很对她口味的偷尸癖好。
“你是说左司员外郎乔文慵和中散大夫季文寒?”赵越可惜的道“虽然父皇吩咐了加派人手看守,但是还是丢了一个,只剩下中散大夫季文寒的尸体,还被看押在后面停尸房。”
敖琪心道还好,一具总比没有好,看来她要尽快去检验一下那具唯一幸运的被留下来的尸体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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