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伙计,没有那么痛,伙计,相信我,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过去了,放松放松放松……
刀片是崭新的,时而闪着冰冷的金属光,完全不必担心破伤风梭菌。
刀片好像是别人握着,稳稳地,狠狠地,往左肩膀割,把长发与皮肉分离开。
“窸窸”地刀割破皮与肉的声音,从肌肤之上,传到脑海里。
这个声音是听不见的,由疼痛感联想出来的。
“咔咔!”
除了刀片与肉的割离声,还有牙齿的坚毅不屈之声。
牙齿把纱布咬扁,咬紧,要是一截铁管在牙齿里,也有可能被咬断。
刀片绕着手腕粗的,几乎圆状的伤口,逆时针旋转。
半圈。
大半圈。
一圈。
“嗯哼!”
康斯旦丁沉呼一气,鼻音特别重。
马不停蹄,同样在左肩膀的第二个伤口,也需要来这么一周。
“哗哗哗。”
康斯旦丁把酒精消毒液往刀片上倒,把血迹,脏东西冲干净,再用纱布拭擦干净。
“咔咔!”
牙关再次紧咬纱布。
趁着还清醒,一鼓作气,把第二个伤口清理开。
刀片无情地放在伤口上,“窸窸”地割开凝固的血与模糊结固的肉。
“哼——!”
康斯旦丁喘着粗气,如同终点的赛马一般喘气,如同斗牛场撞击的公牛一般粗喘。
刀片依旧逆时针旋转。
一点。
半圈。
大半圈。
“啊!”
纱布掉了下来。
康斯旦丁大叫,刀片斜了一下,割了旁边的一块大结疤。
“不不不,还差一点。”
康斯旦丁低沉地喃喃,刀再走错着回来,行动起来。
很快,一圈完全划开。
鲜血淋漓,都是鲜艳的红血。
“哐啷!”
刀片一扔,康斯旦丁双手交叉抓住长发捆,牙关“吱嘎”一响。
“啊!”
康斯旦丁大叫。
整个人昏厥在浴室。
两条手腕粗的长发捆,被拔了出来。
长发捆粘着黑乎乎的血肉,扔在一旁。
康斯旦丁还需要用双氧水把脏物洗出来,再用酒精消毒液进行消毒,最后上药绑纱带。
现在,康斯旦丁昏厥了,一切需要醒过来,才能进行。
遥远的热带雨林,一条蟒蛇躺在一条巨大的蛇皮前,蟒蛇没有扭曲,呼吸还在。
天空响起“轰轰轰”的雷声,这场暴风雨是一时半会停不了的。
【今日生日,加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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