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三声狗吠过后,大狼狗的头不再探过来。
“好极了!伙计,我爱死你了!”
拉尔夫斯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说,竖起大拇指。
康斯旦丁没有理睬拉尔夫斯,把铁铲子,插在洞口。
虽然这样没有什么效果,但可以听到撞击声的警告。
康斯旦丁插好铁铲子,走上坑上,摸了摸拉尔夫斯的身。
“喂喂喂,伙计,住手住手,你这是猥亵,猥亵,知道吗!我可以告你猥亵罪,猥亵罪!!!”拉尔夫斯心惊胆跳地,不满地抗议。
这么多!
有些贪心,这个贪财好色之徒。
康斯旦丁暗道,又把拉尔夫斯的西装外套强脱,里面的古董艺术品哗啦地掉下来,落了一地。
“康斯旦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怎么下得了手?”拉尔夫斯坐在地上囔囔不休,宛如被人欺负,强上了的可怜人。
康斯旦丁把拉尔夫斯地外套穿上,把恐怖的伤口遮掩住,话不说地走了。
等康斯旦丁走远了,拉尔夫斯才发觉。
“嘿!等我一下,伙计。”
拉尔夫斯喘着粗气,抓了一些古董艺术品后,爬了起来,顾不得了,追上去。
要是掉在后面,再被狗追,不是一件好事,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康斯旦丁和拉尔夫斯走后,狗绕到洞口那里。
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雪地。
大狼狗不敢再追,毕竟被打过头了,痛还没散去,这教训记得牢牢的。
只有它欺负人的份,何尝被人这样欺辱。
大狼狗屈憋地朝着康斯旦丁和拉尔夫斯那边的方向,咆哮:嗷呜——
康斯旦丁边走边解开西装外套,咬牙切齿,手一狠。
“哧!”
撕皮扯肉的声音振动了康斯旦丁的耳膜,传到大脑里。
康斯旦丁痛地额头泌汗。
慢慢地,一条手腕粗的长发块被拔出来,连血带肉。
康斯旦丁没有喊叫,只喘着粗气。
这是极度的疼痛,特别是没有麻醉之下。
还有三条,两条扎在左肩膀,一条穿过胸膛,这个麻烦,看样子,需要去医院。
“嘭嘭嘭!”
拉尔夫斯很快追上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块黑布,裹着他的宝贝。
“拉尔夫斯,你都看到了?”康斯旦丁带着颤抖的声音问。
“是的,伙计。”拉尔夫斯心满意足,心神荡漾地回答。
“你都看到什么?”康斯旦丁明知故问。
“猴子啊!伙计。这不需要我告诉你吧。”拉尔夫斯毫不在意地答道。
猴子?
康斯旦丁停住脚步,转过来,看着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也停下脚步,双手拢抱着鼓鼓囊囊的包袱,如同怀孕的孕妇,那肚子之下,是拉尔夫斯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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