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对拉尔夫斯是免疫的。
“你外祖父还好吗?有没有被他的外孙子给气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动物存在。”康斯旦丁指桑骂槐地说。
拉尔夫斯陡然一转,瞬间悲伤起来,沉下头,装作悲戚样子,用很难过的语气说:“他告诉我第一个人生道理后,就再也没有说第二个了,他死了,他在玫瑰花下死的。”
拉尔夫斯说完,又在康斯旦丁耳边嘀咕。
嘀咕后,拉尔夫斯哈哈大笑,笑得捂住肚子,还是笑得不能自拔。
拉尔夫斯,从来都是这么开心,如同一个天真无邪的胖子。
“败类!”
康斯旦丁丢下一句短句,径直地走到教堂的旁门。
进去旁门,走过走廊,跨过秘密之门。
“噗。”
康斯旦丁收了雨伞,把礼帽的雪,倾倒掉,又“蹬蹬”几下,把皮鞋的雪渣蹬下来。
“吱。”
推开门。
神父如同枯木一般,安静地站在祭台旁。
风雨雷电,春夏秋冬,神父都不会缺席,除非生病了。
“晚上好,康斯旦丁。”神父跟歌莉娅一样,会通过脚步声,辨识来人。
“晚上好,神父。”
康斯旦丁把门推回去,温和地回应。
“嘭!”
门又被拉尔夫斯猛地推开,又“嘭”地推回去。
“噗噗。”
拉尔夫斯把礼帽摘下来,抖去雪,再把肩膀上,外套的飘雪拍打去。
教堂的地板,落着一些白雪。
“嗒嗒!”
“嗒嗒!”
拉尔夫斯踏着皮鞋,又大声喧哗:“噢噢!晚上好啊!我亲爱的神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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