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把椅子往前挪了挪,靠近办公桌。
邦妮亚拿出铁质的听诊器,站起来,俯过身,靠近着康斯旦丁,说:“解开上面那几个纽扣。”
“好的,这没有问题,等我一下。”康斯旦丁照着邦妮亚的要求,把外套脱了,放在一旁,又解开衬衫上面三个纽扣。
邦妮亚绰绰约约看到伤口,问:“这是怎么了?康斯旦丁先生。”
“没有什么。”康斯旦丁不想解释。
邦妮亚看到康斯旦丁不想解释,也不再多理会,便把听诊器放在康斯旦丁的心脏上面:
“嘭嘭。”
“嘭嘭。”
心脏一起一落,很有规律。
说明,心脏没有问题。
问题是为什么不会饿,为什么不用吃饭,这才是问题。
“到那张床上躺下。”邦妮亚取出听诊器,用手指着背后帘子遮挡的铁架床。
康斯旦丁按照说的,走过去,脱了鞋,躺在上面。
“正躺着。”邦妮亚说道。
康斯旦丁又翻过身。
邦妮亚看到康斯旦丁翻过身,走去一个整整齐齐摆放着物品的台面,取了一双防水塑料手套,穿上,再走过去。
手套已经消过毒。
“解开纽扣,撩起来。”邦妮亚指着命令而道。
此时的邦妮亚与房东的邦妮亚,判若两人。
邦妮亚在看病的时候,特别认真,专注。
这一点,让康斯旦丁恍惚。
他如言再次解开纽扣,撩起白色衬衫,露出八块腹肌,如同铜铁合金。
邦妮亚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怪异眼光。
“这里,痛吗?”邦妮亚按着十二指肠位置,问。
“没有。”
“这里,有吗?”
按下胃问。
“没有。”
“这里,有吗?”
“没有。”
“这里呢。”
“啊啊啊啊!”
康斯旦丁大叫一声,邦妮亚戳着他的伤口,问道。
“噢噢噢,抱歉抱歉,康斯旦丁先生,弄错了。”
邦妮亚仿佛是真的很诚恳道歉地说道。
缓了一下,邦妮亚再次动手。
“这里呢?痛吗?”
重新按下结肠位置,问。
“没有。”康斯旦丁冒着冷汗,微微弱弱地回答。
看着康斯旦丁的痛,邦妮亚那一抹隐晦的眼光,一闪而过。
康斯旦丁又在一般问,一般看,一般检查,一无所获地回来了,不过,手不是空空如也,而是提着一袋药,全是邦妮亚开的。
走的时候,邦妮亚还特意把康斯旦丁送到门口,说:“记得常来,尊敬的康斯旦丁先生。”
康斯旦丁离开邦妮亚后,坐着马车,回到了西蒙斯公寓。
走到808号房前,打开门,便看到一张沉黑色纸片,曲蹲下来,拣起纸片,这是从门缝塞进去的。
神父的纸片。
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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