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不可能’很快就应验了。
秦恋没有让梨花把她打扮得漂亮,依旧是一身整洁的白衣,简单大方。
可这却不受夜帝待见,亦向她打趣,“秦恋你若与墨弟成婚那日,还如此打扮,那可是万万不行了。”
秦恋本就不喜他,再听他这么说自己,她更是一肚子邪火没处发,只得隐忍道:“回皇上,民女虽是平民,但最起码的礼节还是知晓的。”
夜帝略显尴尬,轻咳了咳,秦念清护主心切,站出来发挥她抹黑人的本领,道:“皇上千万别生恋姐姐的气,她素日也不是如此,想必是怀了孩子,脾气无常,才会顶撞皇上,民女在这儿替姐姐向您赔不是了。”
她话的引申义,就是她母凭子贵,就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
靠!她还真会掰啊,秦恋只觉,她不生在现代真可惜了,否则什么国际章、时尚俐,都只是浮云啊。
她就是个天生的演员,天生的猪的队友。
表面上是与她同一战线,但却干的是背地里捅队友刀子的事儿。
可夜帝是傻了还是怎么的偏偏没听出来,反而对秦念清笑道:“你说的有理,丽嫔有孕,也是喜怒无常。”
一闭上眼,秦恋就能想到南宫夜梦里猩红着双眼的模样,所以她怎么可能相信他是个善茬。
而他无事献殷勤,秦恋就知他必定是心怀不轨。
果然,秦念清听他大肚的言词,一双眼睛就差没长出牙齿来,那恨不得把夜帝吞进肚子里的神情,实在渗人得慌。
此时此刻,秦恋觉得自己就像个看客,想要幸灾乐祸,都提不起劲来。
因为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一拍即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根本没有灾祸可言。
“你看,本王说得没错吧。”南宫墨不知何时摸到了秦恋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嗓音道,语气之得意。
秦恋微微倾身向他,压低了嗓音道:“是是,改日让王爷拿着个卦去永乐街口坐着,必定生意兴隆。”
竟说他是江湖术士,南宫墨听出她的鄙夷,涨红了脸,别扭道:“你不可否认本王料事如神。”
秦恋抿嘴笑弯了眼,“我刚才说了啊,您是半仙,不如就当这是副业,还可大赚一笔。”
南宫墨冷哼,挪开了身子,不再理她。
这时,姗姗来迟的秦老爷粗喘着气给两位大BOSS行了个大礼,随即又九十度弯着身子,道:“皇上、王爷恕罪,草民今日一早去西边收账,却没想到遇上有人为难,这才来迟,还望皇上、王爷恕罪。”
说着,他又跪了下去,安静得像一只乖猫。
他是在等着皇上询问,看似已懂得了与这些皇亲国戚的相处之法。
然而,夜帝也没让他失望,完全就是以女婿的口吻,关切道:“爱卿快快请起,据朕所知,爱卿乃是本分商人,你且道出是何人与你为难,这等恶霸可是没把朕放在眼里!”
秦老爷摸爬起来,哭丧着脸道:“草民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陆员外,我收完账本就立即打道回府,却不知他叫人把路拦起来,我一再绕道,他就围追堵截,我……”
他欲言又止,充分体现了他的无奈,这也牵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惟有秦恋,冷静地看待这一切,因为在得知她母亲死因之后,她就彻底对这个无能懦弱的男人无感了,如果不是他的放纵,这屋子的女人又怎会如此嚣张。
如果没有他的纵容,她可怜的娘,就不会在她还在襁褓之时,就撒手离去。
他既然要娶这么多老婆,就该有本事协调家里的一切。
因为夜帝在的关系,每次都放马后炮的秦念清再一次强出头,“求皇上一定要替我爹爹做主啊,平时咱们家都一再的退让了,没想到他连路都堵,可是想横行永城,这样的恶霸,皇上千万不要姑息啊。”
当秦念清自以为是说完这一番话后,秦恋真替她捏了一把汗,这本就是男人之间的事,自古皇帝最恨女人参政,可她偏偏往枪口上撞,而且这个枪口还是夜帝的左右手,她这是想自毁前程么!
即便是她想,秦恋也不想。
因为害怕,如果秦念清入不了宫,那她永远都是危险的。
自古皇帝抢弟弟儿子的女人的例子,多不胜数。
于是,她做了一件,她认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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