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那几个蠢货,怎么可能能瞒得过杜聿霖的法眼,更扛不住他的刑讯。
到时候,只要那群蠢货招出了圣约翰的炸|药,不愁那杜聿霖不往回跑。
冤有头债有主,杀掉杜督军是必须的,可杜聿霖也必须得死。
而现在,他们只需要把弄来的炸|药,事先安装在舞会的现场。
——
舞会下午三点正式开始。
圣约翰为了今天的这场感恩会,改了平日里上课的时间。
就连所有的学生,也只需下午一点到校。
沈南瑗到得不早不晚,到教室之后,本来是跟蒋子玉呆在一起的。
可没多一会儿,门口便有老师来叫。
“沈南瑗,你去找安老师一起熟悉熟悉舞会的场地,开场舞只许成,不许出一点纰漏。”
“好的,老师。”沈南瑗应和了一声。
那位老师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恨不得自己会腾云。
今年这些政府要员,以及泷城这些个世家名流的到来,比往年都要正经矜贵,让人不敢怠慢分毫。更有心里怀着些念头的,想要落下个好,自然个个忙碌。
沈南瑗同蒋子玉挥了挥手,去安禄的办公室找人。
走廊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师生,若不是知道一会儿要开舞会,这紧张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战地,大家都在逃命似的。
沈南瑗甩了甩头,虽然糟心事有很多,但眼下还真不大适合胡思乱想。
她敲了敲安禄的办公室房门,里头没有人回应。
“安老师!”
沈南瑗叫了好几声,就算是午睡,也该被她吵醒了。
更何况,现在都火烧眉毛的时间了,谁有心情午睡啊!
沈南瑗趴在窗户上朝里看,只见里头黑乎乎的一片。
安禄应该不在办公室。
她顺意抓了个人问:“同学,看见安老师了吗?”
“没有没有。”那人摆了摆手,小跑着离开。
沈南瑗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儿,也没找见安禄。
干脆自己先去了舞会现场。
这个舞会现场,就是圣约翰学校的大礼堂。
平日里可以容纳一千多个人。
礼堂里的座椅,早几日就被挪了出去,只在靠边的位置设立了休息区域,和一些餐台。
这会儿这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个低头干活的帮工。
沈南瑗问:“请问有没有看见安禄老师?哦,就是我们学校唯一的男老师。”
老七一听这小声音,挺清脆的。
斜了下眼睛,却顿时如遭雷击,他慌忙低下了头。
虽然从装扮上看一个就是天上的云,另一个就是脚下的烂泥。
可老七的眼睛毒,还是瞧出来了。
这个漂亮的不像真人似的丫头,不正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哑巴。
一旁的苏大山,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收到了老七紧急投来的眼神示意。
他蹲在餐台的旁边,一猫腰将头埋进了白色的桌布里。
沈南瑗觉得这两人很是奇怪,难不成是没有听见她说话?
她又走近了两步,正欲重复问题。
这时,又打门口进来了两个学生,急匆匆地说:“快点收拾,督军已经到了校董办公室。”
也就是这一打岔的功夫,那两个帮工,居然不见了踪影。
沈南瑗下意识四处看了一遍,只好又问刚刚进来的两个学生,“看见刚刚的帮工去哪儿了吗?”
“什么帮工啊?”
沈南瑗想起来,刚刚自己背对着门站,肯定是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时间,还纠结这些无聊的事情作什么,还真是疑心病!
她叹了口气,又问:“看见安禄老师了吗?”
“刚好像看见他在教学楼。”
沈南瑗莫名松了口气,抬脚出了大礼堂,又往教学楼走去。
——
天台上。
杜聿航霸王上身,令张副官带人摁住了安禄,正在那儿扒衣服。
安禄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气急败坏地挣扎:“杜大少,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督军的儿子,就能为所欲为!你可知我是谁?”
杜聿航不讲理地说:“我管你是谁!你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我听说你要和我小媳妇跳舞,哼,你也配!”
说起这个跳舞来了,杜聿航的心里不舒坦得很。
早前那个匡家给他下了帖子,约他参加什么舞会,他对那种场合不感兴趣,就没去。
后来听说,他小媳妇和旁人跳了舞,其中还有他弟弟!
他这个做大哥的总不能为了这点事情,和弟弟翻脸。
可外人就不一样了。
杜聿航叉着腰大声吩咐:“快,扒了他的衣服,把他……”
他转头看了一圈儿,来了主意,笑嘻嘻又道:“把他给我绑在秋千上面,我不要在一会儿的晚会上看见他。”
张副官很是为难。
虽然真不知道这位安禄老师是个什么身份,但绑人这事也不好。
杜聿航生了气,怒问:“张副官,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
张副官一凛,跺脚回应:“不是的,大少!”
说话的时间,已经动手抽了安禄裤子上的皮带,向着安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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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聿航: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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