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执的摩托却已经追上车,几乎是平行的关系,好似他一伸手,就能拍上她的车窗。
司机师傅急了,“注意安全啊,美女,这真是放高利贷的吗?还是你男朋友啊?”
阮慕斯也怕不安全,这回不吱声了,几乎也就是这个档口,别克车速慢下来,乔子执眼看前后都没车的情况下,一个油门拧到底,直挡到车前。
别克和摩托停在黑暗的路中央,乔子执没摘头盔,嘀嘀两声喇叭,抬手指着阮慕斯。
他的动作带着威胁,颇有她今天不下车,他就要上来拽人的架势,阮慕斯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酒壮怂人胆,她偏就不下车。
乔子执长腿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一步步走向她,俯身敲车窗,递给司机一百块钱,看向阮慕斯,“下车。”
他语气很沉,沉入谷底的沉,仿似带着不悦的回声,下一刻,他打开车门,直接抓住她手腕,将她带出了车门。
司机师傅喊道:“哎哎,美女,我用不用帮你报警啊?”
乔子执阴森地问阮慕斯,“问你呢,用不用报警。”
阮慕斯咬牙切齿,“不用,谢谢师傅了。”
乔子执挑挑眉,睫下飞快闪过笑意,按她到摩托上坐好,递给她头盔:“地址。”
阮慕斯别过脸,乖乖回答:“奥林匹克花园。”
乔子执霸道地抓住她两只手环在他腰上,命令的口吻,“想死啊?搂着。”
阮慕斯深吸口气,搂紧了他的腰,触觉紧实,似乎还能摸到肌肉的形状。
到达奥林匹克花园正门,阮慕斯喊停,连声谢谢和再见都没说,直接下车走了。
乔子执磨了下牙,盯着后视镜里她的背影,看见她没进小区门,转而进了家快捷酒店。
阮慕斯房卡不好用了,正在前台重新刷卡,前台系统又出了毛病,夜班的前台小姐不太懂,一边说抱歉一边着急地调试。
阮慕斯也不急,“你慢慢弄。”
她坐到一旁沙发上等待,正好接到杨喜鹊的电话,她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聊了会儿,杨喜鹊痛苦哀嚎,“慕斯,你帮帮我,你不是说让我指定我讨厌的人去裁员吗,他裁了我最欣赏的人!”
阮慕斯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慢条斯理地说:“那你就去裁了他最欣赏的人。”
杨喜鹊拒绝,“我不能拿员工当牺牲品啊!”
阮慕斯没睁眼,“小喜鹊,你是大老板,你有权利聘请回你欣赏的人。而你讨厌的人,他没有那个权力。”
杨喜鹊喊道:“可是这不就是宣战了吗?!”
“你这个时候,怕的不应该是暴风雨,怕的应该是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所以得打破平静,明战总比暗战强。”
“我操,你这招数,你,我,我爱你啊!”
阮慕斯轻笑道:“嗯,我也爱你。”
挂了电话,她揉了揉太阳穴,徐徐睁开眼,手机噗通一道闷声,掉到沙发上。
门口正站着乔子执,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乔子执没再继续看她,走向前台,“阮慕斯订了几天房?”
前台疑惑地瞧眼阮慕斯,又瞧乔子执,犹豫该不该回答。阮慕斯只好走过去,开口回答,“一星期。我房子渗水了,正在维修,过几天就搬回去。”
前台给阮慕斯重新刷好了房卡,阮慕斯双手接过去,“谢谢。”
乔子执盯着她头顶,“雅廊剪的?”
阮慕斯抓了两下刘海,心道有这么丑么,你的注意力能不能换一换,她点头,“再见。”
乔子执也点头,“再见。”
但乔子执这个再见,显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直接跟着阮慕斯进了电梯。
电梯里,阮慕斯没按楼层,就垂着脑袋瓜儿,耳朵里全是回声:完了完了你完了……
乔子执也不动,就懒洋洋地靠着电梯里的镜子,歪着脑袋看她,等她的反应。
她喝了几口小酒,脸微红,可能还跟这密闭空间里的他有关系,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终于,阮慕斯沉默不下去了,微微抬起头来,眼睛也是有些发红的样子,声音轻轻柔柔的哑,“你跟着我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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