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安静地听着,手撑着脸,眼帘低垂。
“我会试着——”男人顿了顿,语气透出一点羞赧,“试着种花。”
“噗!”李清河猝不及防喷笑。
“您笑什么!”门外的男人恼羞成怒,砰砰砰拍木板,“这是您说的!从……里种出……花!”
“别害羞啊!”李清河拼命忍笑,“大声点,中间的重点词听不清啊!”
“……只要是主人的愿望……”压切长谷部颤抖着低下头,“您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李清河几乎要笑背过气。
“哈哈哈哈哈你嗝,”她跪在地上笑到打嗝,“让你种花你就真种花啊!你要在自己刀鞘里养牡丹吗哈哈哈哈哈!”
压切长谷部克制着自己不要拔刀往背后那个颤抖的影子砍过去。
“总之!!”他使劲清清嗓子,“主人!”
“是在叫我?”李清河努力止住笑意,问。
“我名为压切长谷部,因为一刀压切棚子和茶僧而得名。”压切长谷部一手撑地,转过身体面对障门。
李清河收起笑容坐正,也转过身体,伸手放在门沿。这一次没有遭到反对,障子门被缓缓拉开,那双美丽的眼睛出现在她眼中。
压切长谷部看着视线中出现的女人。李清河并不比他矮,平齐的视线里女人的面孔清晰深刻。和他任何一任主人都不同,面前的人是位……强大却柔软的,不合格的上位者。
他伸手轻轻牵起李清河的手,清晨起床的女人还未来得及带上手甲,他握上那只粗糙的手时就立刻感觉到了手心的疤痕。
这不是女人的手,不是上位者的手,而是武将的手。
压切长谷部终于低下了头。
他低下头,嘴唇贴上李清河手心的伤痕,像是轻吻水面的倒影一样一触无痕。
“向您效忠。
“您的命令,我会尽力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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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明明是我先来的……成为信长公的佩刀也好,被爱抚也好……我明明是第一个啊。
鹤丸国永:我觉得我更合适啊,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李清河:打死楼上白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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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又诈尸了!
虽然我这一章写的和shi一样,但是不妨碍我自嗨!亲手心!亲手心!亲手心心!
乌拉!
【心满自足死亡】
然后到九月二十号面试之前我就又消失啦!之后再见!奶我通过笔试面试吧宝贝儿们!评论奶!地雷奶!强心奶!
有【心】容【心】奶【心】大!
【被拖去做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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