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知道我为你生气?”王熙凤看着她的样子,简直要气笑了,手掌也慢慢松开。
贾宝宝的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留下的红印,轻轻叹了口气。
王熙凤的脖颈被衣领护的严严实实,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只觉得今天的领子格外紧。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让你把我送你的东西送别人!”
他的指尖抵在她的额头上。
贾宝宝笑了笑,眼中簇簇桃花全开了。
王熙凤凌厉的凤眼也带出了几分笑意,“说吧,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情?”
贾宝宝顿住了。
她现在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了。
贾宝宝小心翼翼问:“嫂……凤哥哥跟琏二哥相处如何?”
王熙凤似笑非笑,眼中多了丝兴味儿,“你看呢?”
贾宝宝眸光粼粼,笑道:“好像不大好的样子。”
“你都知道还要问,莫非……”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贾宝宝:“……”
她又偷偷问系统:“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系统:“咔嚓——”
贾宝宝:“你在做什么?该不会真是在嗑瓜子吧?”
系统:“咳咳咳,没,你听错了。”
贾宝宝怀疑。
系统连忙道:“你把话说清楚些,要不然王熙凤还以为你对她居心叵测呢!”
有道理!
贾宝宝咳嗽一声,慢悠悠道:“我说这事儿是关于贾琏的。”
她话音刚落,王熙凤的眉毛就是一挑,连眼珠子里都淬着毒。
她吓了一跳,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然而,不过片刻,王熙凤就立刻收敛了一下眼神。
王熙凤看着地面,突然笑了一下,接着摇头,“你这不清白的,我差点也被你带歪了。”
贾宝宝:“……”
她可真是冤枉,不过,他到底想歪了什么?
王熙凤重新转过头,“我大概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了,贾琏的事儿你甭管他,你干干净净的别被这脏臭之人污了。”
王熙凤的睫毛颤了颤,她含笑望着贾宝宝:“你的目的怕是不止这个吧?”
他又毒辣又聪明,贾宝宝若是再隐瞒那就是自己找死。
她挠了挠头发,柔声道:“凤哥哥真是厉害。”
王熙凤摆手,“你甭给我灌迷魂汤。”
他的手顿住了,凤眼也渐渐眯了起来。
“让我想想,最近府里的动向……”
王熙凤目露了然,“你是想要问宁国府的事情,还是想要问荣国府的事情?”
贾宝宝:“凤哥哥,你把荣国府的事情告诉我吧?”
王熙凤叹息:“叫你不参合,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
他莞尔一笑,“不过,你若是真听话了,也就不是你了。”
他盯着她的眉心,刚刚他手指点上去的时候,不小心把唇边的口脂蹭了上去,现在她眉心一点红,显得风流灵巧,多情含春。
王熙凤想了想,红唇微微上挑。
他弯下腰,一点点靠近她。
霸道的艳气兜头扑来,就像是一头想要将她一口吞下的猛兽。
“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他拉长了声音。
贾宝宝期待地望着他。
他伸出一根小指,微笑道:“那来做个约定好了,若是你能中举,我就告诉你。”
贾宝宝问系统:“这个约定合算吗?”
系统:“合算,合算,能不能考上另说,先约定下来,到时候一旦走运了呢?”
说的也有道理。
贾宝宝眼睛弯成新月,白腻的小指凑到他的小指边,两根小指勾在一起。
王熙凤笑容明艳,他勾着她的小指拉到自己心口,用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心口。
“我都记在心上了,你也要记住。”
贾宝宝看了看他的手指,又望了望自己的胸,当作没听到。
好在王熙凤没有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她。
……
虽然说秦可卿已经跑了,但是棺材里不是秦可卿这件事除了几个参与其中的人,剩下的人都不知道,关于秦可卿葬礼的规格自然也有了说法。
因为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子嗣,即便死的只是这个身份,宁国府的那几人也想要风光大办,正好趁机为贾蓉捐个更高的官职。
但是,忠顺亲王横插这一杠子,把宁国府所有的计划都打破了。
既然谎话编不圆了,贾珍和贾蓉也不想再做冤大头给忠顺亲王看笑话,再说了,那些钱花在哪块儿不好,非花在一个假身份的死亡上。
贾珍装作身体不适,把一切抉择都交给了贾蓉。
贾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直接对王熙凤道:“家里没钱,一切从简。”
所以,宁国府蓉大奶奶的葬礼便简单了下来。
出殡的那日,王熙凤特地传话来,说人多事情杂,让贾宝宝装病别参与。
贾宝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装病。
然而,等王熙凤把葬礼安排好回来,却带来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装病的贾宝宝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晴雯,“你说什么?”
系统:“你这还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晴雯压低了声音道:“据说琏二奶奶带回来一个孩子,说那孩子是琏二爷流落在外的亲骨肉呢!”
麝月为贾宝宝端来一杯茶,应和道:“是呢,我也听说了,说是琏二奶奶经过赦大老爷所在的道观时,恰好撞到了一个小道童,琏二奶奶本来火冒三丈,可一看这道童的脸却笑了,还指给左右看,还说,你们看看,像不像咱们家的琏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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