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吧。”
常明瑾扶姥姥坐下休息，心里是不得不服。
“你总归比你哥开窍得多，他那才是榆木疙瘩死心眼，”再怎么说，姥姥的岁数也大了，活动一番也感疲累，“单凭直觉，那是野兽，既然是半个人，就得有脑子，明白了么？”
常明瑾盯着姥姥，“我不喜欢您现在这个样子。”自从胡婧意外亡故，姥姥一系列的表现都仿佛是随时可能死去一般，要把以往没说的话一股脑说与他，“胡家的事您不让我过问，我就不问，但是您若死了，可别怪我到时候想干嘛就干嘛。”
姥姥忽的笑起来，“我要是闭了眼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你到时候当然是想干嘛就干嘛。”
常明瑾眯起眼，老狐狸话里有话。
“还是说说你的学习吧，就我来看，一般半妖以源力做成的使从，都只会呈现影子，极少会化作具象模样，”姥姥回想着，“你是混血倒也罢了，但就我所知，你爸也能，对吧？恐怕你常家能召唤非影实体的人，都不止在嫡系里面。”
姥姥说得不错，但常明瑾也只是认为这与血脉古老有关，不知此时提起有何深意。
“你习以为常可能并不觉得稀奇，但这并非容易的事，从根上说，可能与胡家玄经‘溯源’的原理有共通点，你可以再仔细看看你家的典籍，二者结合来试试。”
“您似乎一点都不怕我会走火入魔呢？”
姥姥冷哼一声，“你要是走火入魔，能把全天下所有活物都杀了，也是功德。”
“嚯？”
“说起来，你妈跟我说了那件事，就是你表哥做事不到位，被你发现一个？”
常明瑾从手机翻出照片递过去，“您瞅是吗？”
“嗯……是宁家不错。”
“他们家怎么了？听说上了您的黑名单？”
“其实倒是没犯着我，不过是因为家族退化的厉害，用邪法修炼来着。”姥姥看着常明瑾，“想听吗？”
“恶心吗？”
“恶心。”
“那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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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稿……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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