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雪看他抱着被子目光闪烁,神色紧张,半想半猜明白了,不由地带上对弟弟般怜爱的语气,宽慰道:
“兴许是昨夜睡前喝多了水吧,不碍事,换下来我拿去洗,姐姐绝对不告诉别人。”
她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勾勾他的手指头,仿佛他还不满十岁。
问雪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姬郁棠若是继续捂着,反倒像个扭捏的小姑娘了,于是他便故作坦然地掀开被子。
只见裆部湿了一片,黏腻中带着淡淡的xing气,却不是尿了床。
姬郁棠忽想起那个荒唐梦的最后,那股强烈的kuai/感和似乎是血液要喷涌而出的急迫感。顾不上害羞脸红,他结结巴巴地向当作姐姐般的问雪道:
“这是……?我……我会死吗?”
问雪亲眼看了,这才明白根本不是喝多水尿床了,而是……
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虽总是一副大姐姐的派头,懂得也多,但毕竟也是年轻姑娘,实际上脸皮薄得很。
问雪先是安慰姬郁棠不要怕,又红着脸差听雨去喊拂霜过来,自己先拿了条干净裤子给姬郁棠换上。等拂霜进了卧房,她便又赶忙退了出去。
拂霜刚才看了问雪的眼色,这会又瞧了眼那裤子上的秽物,心下了然,笑嘻嘻道:
“殿下别怕,睡梦中泄了jing,殿下往后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接着便像个知心大哥哥般给姬郁棠讲这其中的奥秘,末了还装个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搜肠刮肚引用些诸如“心为君火,肝肾为相火。君火一动,相火随之,则梦泄焉。”或是“水满则盈,jing/满则溢。”等话来。
等姬郁棠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又话锋一转,嘿嘿笑问道:
“殿下梦中,想的是谁家的姑娘呀?”
姬郁棠被他问得猝不及防,差点脱口而出[不是姑娘,是王爷。]
还好及时止住了,忙擦了把虚汗,道:“我都明白了,拂霜哥哥你回去好好养伤吧。”
拂霜见他不肯透露本还想套他的话,哪知被他这么一提议,昨晚背上被罚的鞭伤似乎又真疼了起来。
于是他一边念念叨叨“携风那混蛋,下手真黑……”,一边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这边姬郁棠呈大字型躺倒在拔步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帐顶,过一会儿又不知是想到什么,红着脸抿了抿嘴,翻身把头埋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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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开车!不要删我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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