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苏然郦那种类型的还好,其实也不需要特别出挑,能理解他的就行。反正王龙王可那种绝对是黑名单——别到时候比现在还生不如死。
林宇之继续埋头看资料。
这个《红鬃烈马》啊,一共有十三场戏。赠金、彩楼、三击掌、闹窑、别窑、误卯、探窑、鸿雁修书、赶三关、武家坡、算军粮、银空山和大登殿。
其中最有名的是武家坡。被戏迷们戏称为夫妻吵架还有如何文雅的骂“你│妈死了”。
也难怪前面乐仲前面一直没吭声直到“这锭银子奴不要”才定下。
林宇之试图导出音轨,发现王宝钏的唱段和骨头发出的音频率重合度极高。
唯一遗憾的是骨头有几段词无法和《红鬃烈马》中的唱段对上号。
纠结一天,林宇之也没想通。李桥更是直接请假在家听戏。她想找找全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一提这事乐仲眼神瞬间就亮了,拿出一盒黑胶,开心的和小丫头安利。然后十分慷慨的将相关唱片借给李桥。
李桥抱着唱片不知所措:“我家没有留声机。”
可以理解现如今很少会去有人买这种古董。有这个闲钱买个音响多好。
乐仲善解人意的指着二楼:“我家……”
“我家有留声机!”王可突然抢答,“我妈妈很喜欢甲壳虫。收集了特别多的唱片,还买了留声机。”
李桥不经有些担忧:“阿姨不介意吗?”
王可拼命摇头,拍着胸脯打包票:“她会同意的。”
以是,李桥就去王可妈妈家听唱片去了。十三折戏还挺长的,林宇之估计李桥想在一天内听完得在那过夜。
下班后平日里王龙走的不算早总会等等苏然郦。今天,五点一到王龙扔下鼠标挎包就走。
见王龙一走刘明瑞当场就溜了。一般运动员跑的都没他快。林宇之也不客气,保存文档后同样走出办公室。
人啊一旦有大把时光懒劲就上来了。
林宇之没有刻意去做晚饭,随便从冰箱里拿出两块面包外加一盒冰块。他还特意加了点盐。面包夹冰块简单归简单就算是他晚饭了。
他可不像乐仲那般讲究。专门还有人帮忙烧饭。
并不是不会烧菜,不如说林宇之的厨艺养活自己没问题。他就是嫌烦。
烧菜固然是简单的。可烧菜就意味着要买菜。吃完还得洗碗。
太麻烦了。不如就这样凑活过。
晚上林宇之扒桌上练字,写着无聊他打开王可发给他的音频。
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是人的说话声。像是两个丫头在耳语也可能是有人捂住听筒。
没多久大,概过了十秒才飘出乐仲的声音。犹豫一会,林宇之按下单曲循环。
他对音乐没什么鉴赏力。听听也就听听了。做不出更多评价。
曲罢,还有将近半分钟的笑声。两个丫头笑得太猖狂导致设备录进去了杂音淅淅沙沙听不真切。
林宇之把音量调到最大。
乐仲清唱时特意将录音往前倒,算是和骨头对唱。那些之前听不真切的录音在调高音量后变得清晰起来。林宇之其实想问如果乐仲知道他听的不是人的歌声会不会觉着恶心。
在王可的录音中一切都有些不一样。
原本骨头极高的吊门居然变低了些,配合着乐仲听上去没那么扎耳。依旧是难懂的语言唱完了也不知道在叽里咕噜说什么。
后面两个姑娘笑的时候林宇之印象里乐仲绝对有顺手关掉录音笔,可是这段录音里掩盖在小姑娘笑声之下还有低低的哭泣声。听久了居然还有些像是在笑。“咿——咿——咿——”的拖长尾音魔性的叫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听鬼畜。
林宇之当机立断忙打电话给王可。
第一次被挂断。第二次王可才接电话。
沉默的听完林宇之描述王可道:“[你不放心就去师父家。有客房。]”
林宇之问:“你呢?”
“[我有门禁。回家过九点不能出门。]”王可急得不自觉加快语速,“[我妈会借这个理由把我关禁闭,在饭里加料把我药成植物人。]”
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家人都是疯子。
林宇之心里也犹豫,他是去还是不去。
他要是不去那指不定就是一条命。他要是去了,万一什么都没发生岂不尴尬。再一个,乐仲会留一个“教徒”在家里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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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吗?)
■■■:没有哦。
■■:吃醋了!
(手动分隔,啧)
捋一下某俩人的关系。
潘华是王龙的侄子,是王龙亲弟的儿子,他是随母亲姓的。
苏然郦是王龙的外甥女,细算起来其实是王龙的父亲的堂弟的表姐的外孙女,因为关系比较复杂所以简称外甥女。
相对来说其实王龙和潘华血缘上比较相近。
然而,当年王可还在皮的时候伙同苏燃祁烧掉了某份重要的文件,还一口咬死是为了烤土豆吃。
潘华算知情不报(还提供土豆)被连坐。禁闭也关了手心也打了。该罚的都罚了。但是王龙气不过对几个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脸色。
以及,换了个字体,感觉顺眼多了。但是排版,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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