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起床了。”
郭麒麟拽着被子一角,头疼地看着床铺上耍无赖的郭京墨。
对于叫自家妹妹起床这件事,郭麒麟感到了由衷的无奈。
床上的郭京墨眼睛紧闭,双手双脚抱着被子,拼命地坚守着自己温暖的被窝。
“哥,我要再睡一会儿。”
“不是,咱不是说好今天去接老舅的吗?”
郭麒麟使劲想把郭京墨身上的被子扯下来,郭京墨也死死地抱紧不放手,
“我知道,你让我再睡一会儿行不行。”
“不行,快—起—来。”
郭麒麟牙齿都在用力,咬着腮帮子回道。
“我—要—睡。”
郭京墨一个翻身睡到了被子上面,用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压住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人。
“哥,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我好困啊。”
郭麒麟见拉不动她,索性松了手,站在原地大喘气。好家伙,这还是个力气活儿。
看见躺在床上不动摇的郭京墨,眼珠子咕噜一转。
“既然你不起来,那我可自己去了啊。到时候张云雷问起来,我就说你还在睡懒觉。”
说着,郭麒麟就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用余光注意着人的动静。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郭京墨腾地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哥,哥,我马上起,马上起。”
只见郭京墨抓起今天要穿的衣服就直奔洗手间,动作迅速。
她可不想让张云雷回来的时候,跑她房间来撒泼打滚。
一番收拾后,兄妹两人总算开车出门了。
郭京墨坐在副驾驶座,边看手机边说道。
“哥,阿陶哥今天也去吗?”
郭麒麟双手打着方向盘,专注地看着前方,听到问话,回道。
“陶阳应该要去吧。”
“那就好。”
郭京墨放下手机,嘴角扬起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容。
郭麒麟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想他啦?”
状似无意的话中,带着几许若有若无的醋意。
这丧良心的丫头,怎么没说过想他呢。
郭京墨没发现郭麒麟的异样,笑着偏过头对人说道。
“哥,你说我要是让阿陶哥,去给机构的学生上课怎么样?”
“上课?”郭麒麟意外地挑挑眉,“怎么想到让陶阳去上课啊?”
“阿陶哥不是京剧唱得好嘛,所以我就想让他帮忙上几节京剧课,你觉得怎么样?”
“成啊,陶阳那个老成的范儿,就适合当老师。”
见自己的建议得到认同,郭京墨笑逐颜开,开始在脑子里幻想着那群学生见到陶阳的惊讶表情。
“对了,这事你和陶阳说了吗?”
“还没呢,哥,你说阿陶哥会同意吗?”
“嗯,”郭麒麟微微皱眉思索,“不好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陶阳,他一下班儿回家就跟个自闭症儿童似的,哪儿都不愿意去。”
说起来,也是他们这一行的通病吧。一下班之后,就嘴乏了,话也不想说,哪儿也不想去。相声演员在生活中,其实枯燥乏味得很。
郭京墨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既想让陶阳去上几节课,又不想让他为难。
“唉,如果阿陶哥不愿意去的话,那我就凑活凑活让你去上一节吧。”
语气中淡淡的嫌弃和不情愿,成功让郭麒麟炸毛了。
“不是,郭京墨你给我说说,我怎么就凑合了,你哥我唱歌很难听吗?”
听话,郭京墨不悲不喜地看了人一眼,默默吐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郭京墨!”
郭麒麟气得咆哮,一边看着车前方,一边分神偏头看向郭京墨。
“你是谁的亲妹妹啊你,合着陶阳才是你亲哥是吧。”
“哥,”郭京墨伸手揉了揉耳朵,偏头看人,眼神责怪。
“你别喊,像个土拨鼠似的。”
“郭京墨!!!”
“土拨鼠别瞎喊。”
“郭京墨,我要和你解除兄妹关系!”
路上好一番折腾,兄妹俩才到达目的地。
两人进了医院,找到张云雷的病房,正打算开门进去。
突然,一道黑影像道疾风般从两人面前飞快闪过,眨眼间没了踪迹。
郭麒麟和郭京墨两个瞳孔放大,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郭麒麟:我靠,刚刚什么玩意儿过去了?
郭京墨:我的妈,好大的一只大黑耗子!
病房大门被打开,乌泱泱的一群人从里面涌了出来,大声吵嚷着。
“快快快,拦住他拦住他!”
“我的妈,人呢人呢?”
“我靠,一会儿功夫跑哪儿去了?”
“……”
还是杨九郎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两兄妹,说道。
“诶,大林,丫头你们来了。”
郭麒麟点点头,随即看着九郎身旁的一群人问道,“你们干嘛呢这是,找谁啊?”
门口才热闹呢,除却杨九郎郭麒麟和郭京墨三个人。陶阳,董九涵,李九春,董九力,张鹤帆,八队的一群人都在。
皆是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
听到郭麒麟的问话,李九春急得一拍大腿。
“哎呀,大林你舅舅起飞了!”
“嗯?”郭京墨满脸黑人问号,“我老舅起飞了?”
就他那个身板儿,能飞?
郭麒麟也是一脸疑惑,“张云雷怎么了?”
董九力费力地挤到几人面前,脑门儿上急得全是汗,慌不择言。
“队长,队长刚刚变成蝴蝶飞走了!!”
郭麒麟郭京墨:嘛玩意儿?
郭京墨皱起眉头,“九力哥,你在说什么?”
张鹤帆走到人面前,挤开董九力,“去去去,说什么呢,你咋不说他是香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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