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母克制我,而且她的异化体越打越散,越杀越多。我试过星引,都吸碎了还能组合起来。
壁烛的火不是没用,只是水母体内大部分都是水,壁烛散发的热量一旦被水母弹回来就等于跟友军自相残杀了,我被烧过一次,异化体秃了两天。”
兔子跟自己叨叨了很久,大致就是说这个水母跟个棉花似的杀不绝打不死除不掉,难缠的厉害。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那个水母最厉害的应该就是‘包裹’。”
“包裹是什么?”
“范围内的人被控制,身上被裹起特有的粘液,可以让他们按照水母的思想做事。”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大家收拾东西各回各岗。沈世稀随手摸摸自己的后腰,兔子窜到自己胳膊上张嘴咬了一口。
小嘴不大,咬人挺疼。
“从现在开始我会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吃饭睡觉洗澡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尤其洗澡。”
沈世稀揉着被咬的刺疼的胳膊。
“我没说要拔。”
“想想也不行。”
-
天冷的很快。
马迩嘉的冬天没有A省那么冷,但常年靠湖,天气潮湿,零上温度的“暖冬”还不如零下十几度的干燥冬天方便御寒。
走廊里不知谁家的娃娃东跑西窜,死气沉沉的灰白色研究中心被小孩子的笑声柔化了严肃而紧张的工作气氛。
大家隔着玻璃窗往外望,这种秘密地方不应该有小孩闯进来,就连员工都签保密协议,家属绝对禁止进入。
那个皮肤白如初雪的青年紧跟在后,几名女同事拖拖眼镜,这种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很快有人想起他就是跟着沈部长来过的那个帅哥。
“别闹了!破例让你出来,给我消停会。”
昨晚把小愈接来,知瑟去给小愈和茂灵在同一家宾馆办好入住,然后马不停蹄的又去换壁烛的岗。茂灵什么时候藏在自己腰带格子里的他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守岗也累的够呛,眼神涣散有毛病,稀里糊涂绑了条蛇出来。
这条蛇刚到研究中心就从裤子上窜下去,知瑟掐着腰咬紧后槽牙才没把这个小崽子揍的鼻青脸肿。
“你不能打我,裤子会掉的。”
“回去让你妈揍你也一样。”
“多大人啦这么玩不起,就会告家长。”
沈世稀在董事长室跟沈天谈话,保安室有人察觉情况反常,拿着警棍出来巡视。
座椅上只有安静等人的青年,一双蓝眼睛清澈透明看起来纯绿色无公害。米色上衣,黑裤子,打扮的干净利落,腰间那条黄绿相间的蛇皮纹腰带,恰好给一身素色衣服增添两丝活泼。
知瑟跟人家打了个招呼,警卫人员见过他经常在沈部长周围出入,也是个异种,收起警棍没再理会。
警卫员走后,知瑟拧着手指头戳戳腰上的三角蛇头。
“不许随便跑下来,等我回去换了腰带再说,听见没有?”
门把下压,沈世稀从屋里出来,沈天刚好看到在外面等人的知瑟。
因为山茶的事,沈天对知瑟的印象可称不上好,想起最近研究中心里总有人传两个人走的过于亲近,吃住都在一起,一个人不回宾馆,另一个也会在这守着。
监控是二十四小时的,什么都瞒不过沈天的眼。
知瑟很有礼貌的浅鞠一躬,起初对于沈天的恶意来自自己对真相的了解太少,现在明白过来,这个礼也算还心里一份多年谩骂的歉疚。
沈天刚毅的面庞上看不出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沧桑,勾唇冷哼。
“不用对我行礼,有这份心当初还不如救救山茶,你应该对你死去的那些子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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