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抱歉。”
袍子贴在身上,少女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俏脸的红晕染了沈天的心尖尖。沈天赶紧把外套解下来,宽大的衣服刚好遮到少女的大腿,娇小的身体穿着自己的衣服,若隐若现的诱`惑又是一种别样的风情。
“让你淋水,你怎么把石头丢进这么深的池子里啊?”
“这不是没见过会说话的石头吗,吓我一跳。”
“这有什么好怕的。”
少女裹紧衣服,细长好看的眉毛下没有瞳纹的乌玛瑙纯粹干净,只是现在点起两团怒火,熊熊燃烧。
这个时间的医院不如白天热闹,安安静静的,死气很重。少女从空气中细细嗅过,眉头压的更低了。
“是瓶子里的毒。”
“难道这些人是买了瓶子的那些?”
少女不置可否,顺着毒素的气味找到一走廊的重症监护病房。里面整整齐齐摆了三大排木乃伊,连肺部的氧气输送都要借助机器。
“帮我开门。”
“小姐,重症监护室不是想进就进的,如果这里的人出了问题……”
“我是来救人的。”
-
“王主任,重症监护室所有人的体感疼痛检测下降了很多!伤口正在飞速愈合!”
本准备联系病人家属的王恩山正发愁怎么跟这些大小老板们说自己治不了他们的病,趁早带回去火化要紧。也不知走廊里哪个护士往自己胸口上扎了强心剂,王恩山从凳子上窜起来,椅背险些撞碎在墙上。
“病情好转了?!”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护士抱着检测单和体感报告,洒到王恩山的桌面上,王恩山随手挑了几张单子,映入眼帘的报告结果带来的震撼比病情好转这件事还劲爆。
不对。
王恩山扔下报告单,披上褂子,一路跑到重症监护室,小护士紧跟其后。一夜而已,所有人都从保温舱里坐了起来,排骨们摘掉呼吸助力器,有说有笑,一片祥和。
“王主任,这不会是闹鬼了吧?内脏都开始溶解了,就算救得过来也不应该恢复这么快啊。”
救得过来?
内脏都溶解了怎么可能救得过来?
“小凡,去查查监控,看看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他要是不让看,就给我打电话,我跟他说。”
“是。”
“王主任!”
走廊那头逆光又跑来个小护士,大热天的没有一点属于年轻人的红晕,脸色煞白吓人。
“又怎么了?”
“三屋今早做检查,那个……细胞……”
“细胞怎么了?”
“在人体上检测出了植物细胞,我过去的时候他开着窗户晒太阳,说想要个盆泡泡脚,解渴……”
一把水泥灌进了嗓子,呼吸受阻,唾液无法下咽。王恩山亲自跑上十二楼查看监控画面,那晚的电路似乎受到什么电磁干扰,雪花屏,很不清楚。
“监控很早就这样吗?”
大爷的杯里飘着枸杞和菊花,王恩山的键盘敲的又重又急,把杯子里的花瓣震沉了底。大爷见泡开了,端起来吸溜一口,老花镜的雾气吹了厚厚一层。
“以前也有过,但没这么不清楚。我寻思着可能天儿不好,要打雷打闪啥的,受影响,正常。”
昨晚天气晴朗,王恩山愁的一宿没睡,下没下雨清楚的很。他又把监控翻回去反复观看,试图寻找蛛丝马迹。离重症监护室的监控实在看不清东西,只好把视线转移到大门入口。
好巧不巧,那熟悉的身影,要不是多年交情,真从这雪花监控里瞧不出来是谁。
“沈天?”
还有一个……披着沈□□服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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